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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女(2)
    上海zuo爱高手悄悄地对裸女说:这里是xing爱娱乐场,你知道吗?

    裸女悄悄地对上海zuo爱高手说:不知道。(泡网久了,我就喜欢把自己装扮成很纯情的那一种女人,男人尽管喜欢放荡的女人同他一起制造某种刺激的氛围,但骨子里还是喜欢纯情的那一类,越是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人,越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

    上海zuo爱高手:我是硕士生,老婆出国了,在家很无聊。你呢?真的没有穿衣服吗?

    裸女悄悄地对上海zuo爱高手说:是。我喜欢这种感觉,摸上去是真实的一个自己。

    上海zuo爱高手悄悄对裸女说:这感觉一定很美。我们zuo爱好吗?

    裸女悄悄地对上海zuo爱高手说:怎么做?

    上海zuo爱高手悄悄地对裸女说:你有语音吗?我们上QQ里聊好吗?

    裸女悄悄地对上海zuo爱高手说:没有。

    上海zuo爱高手悄悄地对裸女说:有电话吗?书包网txt小说上传分享

    裸女悄悄对上海zuo爱高手说:??

    上海zuo爱高手悄悄对裸女说:我真是硕士生,相信我。

    裸女心动了。她不知道电话zuo爱是什么样的,她一直以为,她在挑逗男人们的欲望,可是当欲望在体内象火苗一般乱窜时,她被刺激得无力自控,这里是xing爱市场最佳交易所,找到交易对象后,就各自进入被交易之后的角色。

    裸女想了一会儿,仅仅很小的一会儿,就抬起手,迅速地敲了一句话:好吧,我试试。

    裸女接受了上海男人没有爱情的欲望,在语言的引诱中,裸女失去了自我,任由欲望在体内主导自己。

    上海男人很有耐性,他在网上一点点地将我拽进xing爱的娱乐场中,尽情发泄单一的欲望,然后他告诉我,下线吧,我们电话聊。

    从网上回到现实的我,坐在空空的家中,不知所措地望着电话发呆,我既渴望电话打破静得可怕的家,也害怕在这种纯碎的交易中迷失自己,网上的裸女只是挂在网页上静态的名字,可以不溶纳我的任何东西,电话却有我真实的声音夹在里面。

    在我想象自己和上海男人的同时,电话撕碎了一切的宁静,我颤抖地抓起电话,紧紧地贴在耳边,我居然嘴笨得连喂也不会说。

    上海男人:——喂,是你吗?

    电话静了好半天,我才缓过神将我的声音送了过去。

    上海男人:——喜欢听音乐呀?

    这出乎我的意料。

    ——喜欢。

    话筒里传出音乐轻快的曲调儿,上海男人说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乎外国曲子,问我喜欢吗?我的确很喜欢,没事做的时候,我就听音乐,上网。我最爱的音乐还是中国古典作曲,《二泉印月》、《高山流水》等等我听了很多次,但是我从未听厌。我不懂音乐,应该说我是一个音乐盲。我只知道音乐能够带给我一种感官和心灵同鸣的那种旅律,我需要这种旋律在心灵中存在。

    上海男人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充满了zuo爱的磁性。他耳语般的情话纬纬动听,象冬天里的一把火,点燃了我盛满欲火的心。我被他挑逗得无力自制,象只发情的小母狗,冲着话筒叫:我要。

    ——你要什么呀?

    上海男人是一个zuo爱的老手,引诱着我最粗野的zuo爱语言。

    ——说呀,男人喜欢你的放荡。

    ——我要……

    ——说吧,别怕,只有我听得见。

    ——我要你……

    ——用什么?

    上海男人明知故问。一点一点地引诱,挑逗我。

    在他耐心的引诱下,我终于将我的软盘世界打开了,象打开潘拉斯的魔盒一样,黄河浪语泛滥直流。那颗空落的心任由欲望勃发着,在时间和空间中互相触摸。我那欲望满溢的身体,肆无忌惮地发出了###的浪声,同老鹰山谷中回荡的母亲淫唱的###声一样。

    上海男人在我们彼此粗放的xing爱语言中满足得一蹋糊涂,他喘着zuo爱过后的粗气,语无伦次地孩子般地叫着:

    ——你真是一个荡妇,我好喜欢同你zuo爱。

    我们在电话中开始谈天说地,各自讲述着各自的城市,大约谈了半个小时,上海男人又软绵绵地问我:

    ——我们再做一次,好吗?我是真的好久没有这样快乐过。感觉棒极了。

    这一次我们相互用最粗俗的语言挑逗着彼此的zuo爱欲望,当我放纵自己时,我所有的语言都夹带着zuo爱的疯狂,象邱比特的爱神箭,特别富有穿透性。在挑拨男人的同时,也释放着我好久没有zuo爱的激情。

    我又一次发出了###的声音。上海男人耳话般地告诉我,我###的声音让他丢魂落魄。

    ——你这女人很作,很坏,但是说老实话,很有吊劲,是个zuo爱高手。会让我怀念很久的。bookbao.com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我在电话这边无声地笑了。一个很少同男人睡觉的我,居然成了zuo爱高手。是网络调教了我,我很想对上海男人说这句话,可是我的虚荣让我将这句话咽在肚子里,宁愿烂成废渣,被我排泄在某一个便池里,也不会公开我没有男人抚爱的秘密。

    ——我还要呀!

    我冲着话筒撒娇般地叫着,活脱一个荡妇。

    ——你好大瘾!多久没有做过爱啦?

    上海男人喘着粗气笑我。

    ——不嘛,我就要。

    ——好,我休息一会儿……

    我成了性性相吸中的常客。

    当报社网络开通后,我不分白天、黑夜地泡网,我不再认真写稿,为了完成任务,我开始在网上东拼西凑地应付李玉的叨难。对于一个外行主任而言,面对她的叨难,我很容易交差并且达到捉弄她的那种目的。只是她不懂,也看不出我东拼西凑的某种高明。反正我每个月写稿记分量能够超标完成,而且还能够拿到属于别人应该拿的那一部分奖金。记分制给了我快速赚钱的又一途径。

    办公男人在性性相吸中频繁出现,我观察了他三天,他是一个只看不聊的男人。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只想看个十分,八分,却找不到进入聊天内容缺口的男人。我开始勾引办公男人,我猜想,这个男人肯定同泛舟一样,想当biao子又要立牌坊,我喜欢挑逗这类男人。

    我没有用裸女的名字,我怕吓着了他。我用的是寒梅,很清高的那类。符合办公男人的某种欲望标准。经常泡网的我,已经基本上能够将男人分类。我能够用不同的手段,不同的语言,不同的身份,挑逗男人的各层需要。不管男人如何同你海阔天空,最终只有一个目的——zuo爱。

    办公男人一样,要不他不会来这里。

    寒梅悄悄地对办公男人说:你好呀,你的名字象沙漠里的一片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