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男人眼里,永远只是一道菜,而精加工的过程往往是女人自己。
男人的手开始在我的裸体上耕耘,我悲哀地闭上了眼睛,灵魂在这双陌生的手中,无奈地哭泣。
男人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当男人企图找寻我的嘴时,被我躲开了。身体可以成为轻浮xing爱的工具,吻却是通往爱情神圣路途的入口,我不会这么轻易地让男人夺走我的初吻。
我除了在养父梅二狗脸上亲过以外,还没有谁让我有亲吻的欲望。大学四年,我是枝带刺的玫瑰,谁也不敢招惹。我在封闭状态中度过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使我有机会看大量的文学书籍,当然那个时候我不会想有一天我会动手写这本书。我看书,是因为书中有我需要的生活,有供我幻想的那种爱情。
男人没有强迫我的亲吻。
一种被掠夺的痛苦让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泪如雨点,挂在那张几乎是无助的脸上,显得格外凄迷。
男人停止了一切动作,惊诧地望着我。
-----你,你不愿意?
我没有回答他。泪水像一道管不住的闸门,很快浇湿了豪华的枕巾。
男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手抓起一件衣服,盖在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滋味,我甚至很想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衣服,告诉男人,我必须愿意。可是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说不了。
男人靠在沙发上发狠地抽烟,夹香烟的手甚至痉挛起来。那个动作很快在我的头脑里定格成了一道极为复杂的三维画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感慨和悔恨。
男人走了,走得有些矛盾,甚至夹带着某种失落。但是他在走的那一瞬间,告诉我,我可以去报社工作。
不知道为什么,当男人的身影消失以后,我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男人和秦姨说了些什么我无从知道。我能猜到的是秦姨一直在宾馆一楼大厅里等候。否则,男人不会前脚走,她后脚就跟进来了。
秦姨来的时候,我正在哭。望着哭泣的我,秦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别哭了,这些都是命。
——可他没要我。
——我知道。穿好衣服,我们去吃饭吧。
——什么?
我盯着秦姨不相信地问她。
——我们一起去吃饭。
秦姨象母亲一样,替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秦姨,你不怪我吗?
——傻孩子,走吧。姨不怪你。
我穿好衣服跟着秦姨一起出了宾馆的大门。
在宾馆门口,秦姨打了一辆车,等车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觉,秦姨竟将我带到了梅园。
——秦姨,我们能不能不在这儿吃饭?
我有些困难地望着秦姨说。
——你现在不同以往,应该高傲地走出去。来,跟着我,进去,别怕。
秦姨昂着头走在前面,我跟在她身后,无形之中,多了许多说不清楚的东西。当惜日同我一起打工的姐妹,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时,我真的多了一份自信和骄傲,好象我已经就是江城报社的某个记者一样。
老板出来了,望着秦姨很熟络地笑了笑,然后转向我:
——梅林,欢迎你以后经常回来做客,这也是你的第二个家。
我没有理老板。跟着秦姨来到了一间最豪华的包间里。梅园上档次的包间不多,李刚的包间是最豪华的,这间包间基本是李刚固定的,一般老板不敢随便用李刚的包间招待客人。我不知道秦姨怎么那么大的面子,我们居然来到了李刚的包间。再次走进包间的时候,那种心情没法言喻,仿佛被李刚挨打的事就发生在昨天,心里多了许多酸然和惆怅。
我还来不及整理自己有些混乱的思绪时,我看到了男人,他就坐在包间里。
——你-----
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种女孩固有的羞色和尴尬让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滚烫起来。
——坐吧。
男人指了指旁边的位子。
秦姨的态度立刻谦逊起来。
我拖着几乎是失去知觉的腿,慢慢地走到男人身边坐下,我不敢看男人,就那样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好在菜很快就上了上来。
——梅林,敬社长一杯,社长已答应你去报社工作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居然就是社长,我梦寐以求的那个单位的首要人物。
秦姨将我和社长的酒都上满了,我举起杯子,特别感激地对社长说了声:谢谢。然后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喝下了,我是真心敬他,为他给了我一份工作,也为他在那样的时刻,放过了我。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并不知道酒的威力有多大,我的脸很快被酒精烧得通红。社长的眼睛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暧昧起来,秦姨一杯接一杯地劝我陪社长喝,为了我真心诚意地感激,我不仅陪社长喝了很多酒,还敬了秦姨的酒。渐渐地我眼前的人都变得重叠起来,社长的眼睛,社长的嘴似乎深不见底,而且有时眼睛和嘴重叠在一起,让我模糊得分不清,他到底是哪个要我的男人还是我尊敬的社长。
秦姨在我们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借口去洗手间,再也没有回来。空气在秦姨离开之后,骤然灌满了暧昧,两颗被酒精燃烧的心,蠢蠢欲望般地发酵着------
男人的眼睛越来越痴迷地望着我,让我感觉躁热难受,心跳的频率超过了正常速度的好几倍,血液的流动汇集成一股莫大的洪流冲向我的脑门,我下意识地将外套解开了,那对随着心跳异常的Ru房极不安分地颤抖着,象无数道勾魂的鬼符,将男人的本能和欲望挑逗得满房都是。他移到我的身边,急切地抓住我的双手,将我拉进了他的怀抱。
——你太迷人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满口的酒气,含糊不清地打在我的脸上,容不得我思维,他已经熟练地扒掉了我身上的衣服,我被男人沉重地压在身下,窒息让我失去了一切反抗和想象的空间,紧绷的**随着剧烈地疼痛,被牵扯的泪腺还是忍不住溢出了痛苦的泪水-------
男人干完那事,象只赖皮狗似的扒在我极具弹性的肉体上一动不动。男人闭着眼睛,一种醉生梦死的满足将他送上了天堂……
男人没有在我身上扒多久,这不是久留之地。男人留恋地起身穿衣时,用双手将我整个地翻了一圈,我的身子滚动了一下,下身在这种滚动中流出一种东西,散落在包间的沙发套上。
男人欣喜地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丝丝缕缕的精血落在白色的沙发套上,特别象雪地里傲气逼人的一株红梅。格外刺激眼部的视觉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