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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章
    很自然的, 群臣意见大同小异。

    相同的是, 他们都非常愤怒, 都认为西藏势力这是在挑衅大清的权威, 这次不打下次他们更猖狂。

    现在大清国内部需要修建的道路都修建的差不多,是时候朝西边修路大量驻军,以保证西藏官员和老师们过往商者的安全。

    不同的是, 一部分要先守,瞅着机会趁机向西边打打占占地盘,或者等他们自己打完了一砖头扔过去;一部分要直接出兵, 借此机会一举打通西域的道路,和西方国家正式接壤。还有一部分默不作声, 皇上说打, 那就打;皇上说不打, 那就不打。

    “准格尔和西藏等地内乱, 我们作为宗主国直接出兵, 于理不合。”

    “什么叫于理不合他们敢攻击我们的官员,我们还要信守承诺”

    “作为宗主国不信守承诺,如何取信于藩国”

    “大清不需要藩国。”

    “野蛮。”

    “迂腐。”

    皇上觉得他非常需要一杯清茶, 一杯鲜榨果汁也好, 嗯,来根雪茄也行, 雪茄、啤酒、烤肉

    美洲的小蘑菇和马黛茶也是如此的让人怀念。小蘑菇营养丰富,味道鲜美、可口、是杏仁的香味儿;马黛茶可以用美洲贵族喝法加糖喝甜,可以和美洲平民一样直接喝它苦苦的味道。

    还有美洲黑豆、蜂蜜、宝石类似于杜松子酒味道的皮斯科酒, 陈放十五年的深色卡沙萨酒调配出来的凯匹林纳鸡尾酒。

    他应该让商队多进口一些美洲食物,给媳妇儿做一套具有美洲风情的宝石首饰,给宝宝们做几双夹脚或者带根式样的拖鞋明年夏天穿。

    吵闹的大殿里,另一派不做声的人和他们的皇上一样,自顾自发散思维,想着各自的“心事儿”。那两派人依旧争论不休。

    还好这伙人因着小阿哥们在都有注意个人形象和音量。

    和亲阿玛一样正在午休被惊醒,还不想自己睡的小阿哥们一身儿正式的皇阿哥吉服打扮,挺着小胸脯“端坐”在他们各自的小椅子上。

    头戴宝石小斗笠帽,帽子上别着一根小小的无眼孔雀翎;身穿天青色带补子为四爪团蟒的小蟒袍加外褂和东珠串。

    蟒袍造型简练,立领直身,偏大襟,前后衣身有接缝,下摆有四开衩,也就是老百姓口中的小“缺裤”。

    脚上黑履。腰上是黄色腰带,四块金银牌,每个牌子上都挂满了小戟、小枪、小鱼等等配饰。长袍薄薄的厚度镶边没带狐毛,在室内,也没有穿上小马褂,可就算这样胖乎乎的小阿哥打扮起来也是圆滚滚的形象。

    一开始群臣看到皇上带着小阿哥们出现,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

    白白胖胖的小阿哥们端着皇家气度的小模样太可爱,好想抱抱;奶爸皇上太敬业嗯,应该体谅。

    宫人把小阿哥们的小椅子搬上来放在皇上宝座的下方,小阿哥们开始了他们的人生第一次正式参与小朝会。

    目瞪口呆地听着大臣们如此活力四射,如此精力充沛的吵架声,小阿哥们偷偷瞄一眼好像经验丰富正眼睛半合的阿玛,觉得他们可以打个盹儿等着吵出来结果。

    他们三兄弟,这次不用讨论就统一意见。

    打。

    大阿哥小胖手握紧,好似要一拳挥出。

    打完后在准格尔划旗,封赏亲近大清的僧格台吉,慢慢的文化渗透加移民,彻底把西域变为大清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二阿哥眼皮和长睫毛一起抖动,偶尔泄露出来的神光亮的堪比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太阳光。

    坚决不能让葛尔丹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回来准格尔坐稳台吉的位置,坚决不能让准格尔部变成名副其实的准格尔汗国,成为大清国的心腹大患。

    三阿哥上辈子跟着“汗阿玛”去打了两仗,登基后又和准格尔万分艰难地打了一大仗的三阿哥,和二阿哥的想法一样,小胖脸气鼓鼓的。

    就让葛尔丹在活佛那里做一辈子的喇嘛

    兄弟三个同仇敌忾,显露出来的气息就是一个字“打”。

    豫亲王、肃亲王几个人瞅一眼小阿哥们气呼呼的小样儿乐呵。皇上说商议要不要打,实际上是商议怎么打幺。

    皇上一心三用听着众人肺活量真好的讨论声音,观察着小宝宝们恨不得自己上马提枪去打仗的样子,还是没有出声。

    殿中群臣互不相让地讨论半天,终于有了结果,他们在一个关键问题上卡住。

    能不能打。

    大清国的粮草够吗大清国的军队能再分出一支军队去西边吗三线作战的话,大清国怎么保证国内安稳

    豫亲王望了皇上一眼没有说话。

    吕宫大人低头看地砖。

    其他人渐渐地意识到可以解决这些问题的最佳方法,慢慢地消音。

    乾清宫偏殿里头寂静无声,谁都不敢开口。

    皇上沉默。

    小阿哥们呆愣片刻,突然意识到什么。

    想大声反驳,所有反驳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无法反驳。

    想和去年那样哭闹阻止,心里明白,这次和那次不一样。这次,阿玛不可能跟着去,就算阿玛兴师动众的亲征,也不会带着他们。

    西边的气候条件,刚刚两岁的他们肯定不能适应下来。

    小阿哥们不知道他们都是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模样,皇上在心里长长地舒口气,示意大臣们继续讨论,他带着宝宝们来到小暖阁。

    进到独立的空间,没有其他人在,小宝宝们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拽着阿玛的衣襟放开嗓门哇哇哇大哭。

    “哇哇哇哇阿玛额涅”

    “额涅啊阿玛额涅啊”

    “要额涅啊哇哇”

    小宝宝们张着嘴巴哭声震天,眼泪像是小溪流一样地朝脖子上淌。六只小胖手颤抖着抓着阿玛的衣襟,试图让阿玛同意不要让额涅带兵出征。亲阿玛被他们哭得心酸,瞧着他们眼里的祈求,心里抽痛。

    他蹲下身来把他们揽在怀里,却无法给他们保证。

    亲自攻打西藏、青海,是媳妇儿一直以来的心愿。

    西藏、青海包括整个西部和西北部基本上都在黄金家族或者准格尔部的控制下,和它们挨着的北方喀尔喀也是蒙古人部落,是媳妇儿的娘家。朝廷要想放心地调动喀尔喀和科尔沁的骑兵攻打他们的兄弟部落,让媳妇儿领兵平叛是最好的选择。

    小阿哥们看明白阿玛的意思,扯着小嗓门哭得更伤心。

    二阿哥想起自己当年御驾亲征,也可以让科尔沁和喀尔喀的骑兵乖乖听话。

    可这对于阿玛来说是下下策。准格尔并没有来攻打大清,只是内乱。现在的准格尔对于疆域庞大、火器强大的大清国来说,并不是强大的对手。

    大清国不是那个“大清国”,准格尔部也不是历史上那个逼着“康熙皇帝”准备数年必须御驾亲征鼓舞士气的准格尔汗国。二阿哥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是愤怒。

    “哇哇哇额涅啊要额涅。”

    西域遥远,此一去差不多要一年,圆宝要额涅,情愿将来自己去打仗,也不想额涅离开。

    “哇哇哇”,小阿哥们哇哇哇大哭的声音从暖阁里头隐隐约约地传到偏殿,豫亲王和肃亲王对视一眼,都是心疼加无可奈何。

    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这次皇后娘娘带兵出征几乎是定局。皇后娘娘这些年来一直在收集西部的各种消息,做各种准备,就算皇上不让她去,她也一定会去。

    户部、兵部、工部的几位老大人,直接开始商议如何供应皇后娘娘出征的钱粮武器就算不看皇后娘娘的娘家身份,单单作为骑兵营和重兵营的大将军,皇后娘娘也是这次出兵最好的人选。

    同样收到消息的皇后娘娘骑着她的车车用时速一百里的速度从兵营赶回来,军装都没换。

    骑着车车不像之前骑马,在城里骑马肯定不敢骑快。小车车一出来就是大清国人出短门的首选最爱,它不会像马匹一样庞大,马匹会失控,会生病,需要吃喝拉撒,车车还有刹车,就算刹车不及时撞到人,也顶多是撞翻不会怎么受伤。

    午时的时候官道上并不是非常拥挤,京城人看到穿军装的人急行都是自动让路。

    皇后娘娘带着她的人马一路上畅通无阻,直接到午门才停下来。皇上听到媳妇儿的脚步声,抬头,正好皇后娘娘大步进来暖阁。

    小阿哥们察觉到额涅进来,刚要朝额涅怀里扑,突然发觉额涅身上的气息不对。

    满心委屈伤心的小阿哥们嘴巴大张,回身抱住阿玛的大腿,哭得好不可怜。

    额涅不要他们了,额涅要去打仗了。

    “哇哇哇”

    亲额涅走到他们身边蹲下来,瞧着他们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无比的心疼。

    亲阿玛瞧着儿子们一副被额涅抛弃,和他们额涅闹别扭的小样儿,默然。

    他望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的眼神不躲不避,毫不退缩。

    皇上说不出话。

    道理他都知道,形势他也明白,甚至当初他都打算好了让媳妇儿等到怀孕分娩后的身子养好后就出征西域。可事到临头,他也。

    不说出征的危险,单论西藏的气候条件宝宝们才刚刚过了两岁生辰。

    皇后娘娘察觉到皇上的犹豫,心里酸酸麻麻的难过,眼眶湿润。她把大阿哥和二阿哥抱在怀里,大阿哥和二阿哥扭着小身子朝两边转,继续哭。

    三阿哥发现了额涅各个击破的目的,在阿玛怀里哭得更委屈了。大哥和二哥肯定会被额涅几句话就“投降”。

    “额涅的小宝宝们,都是长生天赐给额涅的宝贝。”强行忍下眼里的泪水,把团宝和圆宝抱在怀里,声音低低的诉说,“额涅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宝宝们。”

    “额涅最会的是打仗,额涅高兴为你们打仗”

    团宝和圆宝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额涅不是不要他们,额涅最擅长打仗,额涅要用她最擅长的方式“喜欢”他们。

    “哇哇哇”三阿哥在阿玛怀里哭得豪不凄惨,白胖的脸蛋憋的通红,胖身子一抖一抖。

    亲阿玛心里酸涩,把三阿哥抱到媳妇儿怀里。

    亲额涅紧紧地抱住三位小宝宝,热泪滚滚而下。

    皇上出来暖阁洗了把脸回来偏殿,大臣们基本上都已经商议好先把去西藏的官员和老师们以最快的速度接回来弄清楚所有的情况,备战,明年春节一过就出兵。

    还好,不是今年就出兵。皇上在心里感叹,刚刚要不是媳妇儿坚决,他真不知道怎么和小宝宝们说出口。

    洗漱、晚膳,一个下午加晚上皇后娘娘都是陪着小宝宝们。

    平常又不平常的一天过去,天上月朗星稀,地上秋霜起来。

    夜凉如水。

    小两口终于把哭到打嗝的宝宝们哄睡着,对着他们在睡梦中还不安地皱眉的样子心疼。

    以前小宝宝睡着后就跟小猪崽一样。

    “星空笼罩着大地,

    大地拥抱着安息,

    蒙古包里只有母亲的摇篮曲。

    在婴儿的睡梦中清唱,

    在大地的血脉里流淌,

    ”

    皇后娘娘轻轻地哼着经常唱给宝宝们听的,蒙古语的摇篮曲;皇上摸出他的小陶埙,配合着媳妇儿吹着熟悉又陌生的曲调。

    曲调舒缓,简洁的旋律深沉细腻像安魂曲,节奏中带着摇篮的动荡感,又像是女子在伤情时的轻轻吟唱,婉啭中透着淡淡的悲愁。

    很像马头琴的忧伤,如此的绵长。皇上想起承德山庄里,香草遍地,异花缀崖,夹岭虬松苍蔚,鸣鹤飞翔,丹彤色的晚霞下,他用不大精通的手法拉着马头琴,媳妇儿和宝宝们一起欢笑嬉闹,在他身边跳跃舞动。

    登蓬瀛,临昆圃,神怡心旷,洵仙人所都,不老之庭三阿哥眼馋堂兄弟的小马驹拉着额涅的胳膊耍赖,大阿哥和二阿哥抱着他们的祖母大喊“松鹤啊祖母。”

    一曲、两曲,孤独又真挚的摇篮曲和小陶埙的音色,都是清扬委婉,哀而不伤。小阿哥们在阿玛和额涅的乐声中终于放松下来,沉沉地睡去;皇后娘娘的眼泪又冒出来。

    摇篮曲,本是母亲抚慰小儿入睡的歌曲,简短轻快。

    尽管各个民族的摇篮曲有多种,有母亲唱给孩子听的,有姐姐唱给弟弟妹妹听的,也有祖母唱给孙子孙女听的。几乎没有固定的歌词,曲调也不固定,大多是即兴演唱,心里想什么就唱什么。

    说不清,在碧野苍穹下,在烛火摇曳中,漫漫长夜里有多少位母亲满怀慈爱与悲悯,哼唱着一首首悠长的摇篮曲,把孩子们养大,从襁褓中托出来,又像雄鹰一样放飞蓝天。

    说不清,今天夜里,大半圆的月色下,秋夜的冷风中,有多少远离家乡守护家国的将士们正在想念他们的母亲。

    皇上伸手给媳妇儿擦眼泪,微微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又咽回去。

    第二天睿亲王上午进宫来看他们,皇上带着叔父和儿子们在乾清宫的园子里小坐。睿亲王没有心思用茶点,对着皇上轻叹一声,对着眼泡还带着红肿痕迹,精神不振的小阿哥们眼神愧疚。

    皇上微笑,笑容释然,“侄儿都明白,叔父。”

    “皇上”睿亲王张张口,面对皇帝侄儿明了且理解的眼神,不知道说什么好。

    “十四爷爷。”小阿哥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跳下小椅子一起围在十四爷爷身边。

    十四爷爷收敛情绪,“十四爷爷是想起你们阿玛年轻时候的事儿。哎呀,你们不知道啊,你们阿玛年轻时候幺迷得八旗小姑娘们一个个的神思不属。”

    小阿哥们眼神儿好奇,又不敢问。

    有着亲身经历,或者知道另一个大清国的摄政王有这个前例的小阿哥们都是心里紧张。

    难道亲阿玛和哪位八旗小姑娘青梅竹马,被十四爷爷棒打鸳鸯,硬要阿玛为了大清安稳娶额涅可是不对啊,阿玛不是轻易妥协的人,阿玛对额涅是真的好。

    而且十四爷爷是对他们“眼神儿愧疚”,不是阿玛。

    小阿哥们不解的眼神儿在阿玛和十四爷爷之间变来变去。亲阿玛喝完了他的那杯茶,回去继续批阅折子,就听十四爷爷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妙语如珠”地讲述皇上当年翩翩美少年的风采。

    “哎吆,那个时候你们阿玛刚刚长大,还没定下来皇后人选,好像一枚小青竹郁郁葱葱,人见人爱那个小萨克斯吹的呀,整个京城的人都受不住,叫苦连天。”

    暖融融的秋日午后,爷四个围坐一起,一个讲的神乎其神,三个听的聚精会神。

    皇上忙碌了半个多小时出来活动手脚活动眼睛,发现他们爷四个还在聊的火热,话题不外乎就是他当年那些“不合世俗”的生活小事儿。

    温馨、鲜活,现在回忆起来,就好像是昨天一样,就和这明媚慵懒又活力满满的午后时光一样。

    皇上眯着眼睛看向天空,好像看到代善老叔和济尔哈朗老叔笑眯眯的菊花老脸。

    当年他们对媳妇儿天天追着自己跑的事儿乐见其成,不加阻拦还偷偷帮忙方便;对不大想早婚一个劲朝后拖的自己,一个劲儿地催婚。

    你们都相信朕,你们的“信任”从哪里来

    皇上询问苍天,询问苍天上的亲人们。

    如同他当初从代善老叔那里知道他们当年的计划安排,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信任的臣子们、叔叔们“算计”的他也只有一个念头,老叔们的“信任”从哪里来

    媳妇儿身上的伤疤好了旧的,添了新的;宝宝们去年还不到一岁就和他一起送他们额涅出征

    他也只是凡人一个。

    不管心里什么想法都必须沉默,只有沉默的皇上沉默地用着苦涩的黑茶,微笑着认真听叔父的夸夸其谈,听着宝宝们惊叹连连的哇哇声。

    秋日午后的皇宫在巍峨雄伟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淡淡哀情,京城在热闹吆喝中洋溢着京城独有的静谧和温柔。

    皇城小江南胡同西六贝勒的府邸,修建的好似江南园林般的院落里,爱好文学,性情淡泊的六贝勒高赛端正地坐在一个小亭子里,捧着他新得来的英吉利诗歌新译本兴致勃勃地研究。

    “ahherefore ith iion shoud he ive,

    唉,我的爱为什么要和臭腐同居

    and ith his resence grace iiety,

    把他的绰约的丰姿让人亵渎,

    ”

    认为在园子里念诵诗词更有意境的六贝勒十分的投入,声情并茂地学着西式强调朗诵,桌子上的茶点都冷掉他也没有反应。

    府里的下人对痴迷诗词歌赋偶尔还会冥思苦想写几首的贝勒爷见怪不怪,尽量凡事不打扰他。

    反正府里的事务都有福晋打理幺。

    福晋陶格斯来自西部蒙古,这些年把满语和汉话说的透溜儿,逐渐习惯了京城的生活。她把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条,和妯娌姐妹相处友好,平时也不想打扰六贝勒的个人爱好。

    爱好诗词总比爱好女色钱财好得多多。

    可是今天情况不同,她前些日子就收到娘家来的信件。

    西部蒙古、西藏等地区气氛紧张,崇信活佛的保守派们对朝廷派去的官员、老师们非常不满。

    本来就心里不安的六福晋结合今天中午从边境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已经可以推断出,大清国和西部蒙古的战事将起。

    她踩着跟儿特别矮的花盆底带着人来到他的身边,示意下人们都退下,自己伸手把浑然不觉的自家爷的书本儿抽出来。

    “福晋有事儿”六贝勒手里突然没了心爱的书本儿,眨巴眼睛回神,对着自家福晋满脸纳闷。

    作者有话要说  四开叉是皇室贵族穿的,便于骑马。小天使看红楼梦的时候,有看到宝玉在自己屋里穿一裹圆。那是没有开叉的长袍,是家居服。他见贾母要换两开叉的长袍、箭袖,外褂。

    葛尔丹早年在西藏学佛。那时候蒙古人认为学佛是荣耀,很多贵族送子弟打小去西藏学佛。历史上,准格尔内乱,僧格被杀,本来做和尚的葛尔丹回来准格尔,有了准格尔汗国,和后面大清的几次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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