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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笼中娇鸟35
    南星踉跄几步往外面走“我的香呢你把我的香放哪去了”

    他不知道香出了什么问题,今日慕情发作,他从盒子里弄出一小块点燃,竟只有一点效果效果,香味也有些不太对,慕情吸食了这香,驱使他要更多。

    但那日明明嗅到是慕情的配香。

    肯定是许京墨在里面掺了假货,肯定是早就料定他要来偷香,便知道这次的分量肯定是极少,但是他知道许京墨不想要他死,想逼他回去。

    那一大盒香,也许够他这一次。

    裴英抓住南星,指了指不远的水沟,“砸碎了扔了你竟将这些东西带入军中”

    裴英见南星竟然锲而不舍的要去沟里寻香料,便只他吸食成瘾,他微喝“你看你成什么样子”

    南星喊道“给我、给我你要害死我吗”

    他单手将南星一捞便捞过来带进房间,他将南星扔在床上,守着门口“我今日便在这儿守着,看我能不能治你这毛病”

    不久前军中有名士兵也是染上了这类成瘾之药,那士兵每每瘾症发作,他都让人把他绑着,也限制他在行动,后来终于戒掉了害人的药。

    南星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他从床上翻滚下来,裴英又把他放了上去,不仅如此,还找了块布塞进他嘴里,防止他咬舌自尽。

    裴英又找了条粗绳将他双手绑在床头,防止他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南星的脸上满是泪水,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跟会说话似的看着他。

    任何人看了都会心软。

    便连裴英也是忍了忍,才毅然决然的别过了头,做完这一切便把南星的门锁上,留下一句“明早来看你”,便出去了。

    若是待在这儿,恐怕真的会心软。

    第二日他把南星的房门打开,屋子里有些浅淡的香味,南星的床上没有传来动静。

    他连忙去看南星,只见南星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的双手绑绳处,勒得满是鲜血。

    “你怎么”

    你怎么挣扎得怎么厉害

    南星皮肤雪白,鲜红的血沿着手腕倒流进手臂和

    全身,一看便是触目惊心。

    他躺在床上,衣服凌乱不堪,乌黑柔软的长发散乱的铺了满床,这几日骑马受了不少伤,身上有些青紫痕迹,那一双漂亮的双眼失神般涣散,眼中满是眼泪,清晨薄薄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的眼睛宛若世上无上的珍宝,他仿佛是被人整夜的蹂躏凌辱般的凄惨,但又是出奇的美丽。

    裴英过去碰了碰他,想将他唤醒,南星的床上正照见阳光,裴英的眼睛在阳光下一晃,仿佛是刺目的光里瞥见了什么幻像,脑海中有什么画面辗转即逝去,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如细雨一样的哭声,哭得人心猿意马。

    他低首看了看南星,突然觉得南星这个样子似曾相识,猛然一恍惚,那哭声好像是南星的。

    他微微晃了晃脑,把那些乱七八糟不知道是从前做过什么梦的画面晃在脑后,又唤了唤“南星,南星”

    他捏住南星的下巴,把塞进南星的嘴里的布拿了出来。南星口中的涎液流落,将他的唇色润得殷红,他脸上全是湿润的泪水,那张脸上两颊微红,瞧着竟是糜艳至极。

    裴英喉咙有些发干,他连忙去解捆住南星双手的绳子,他一碰,南星便抖了起来。

    裴英尽量的轻,他屏住呼吸解绳子,待解开绳子他也是浑身是汗,满手都是血。

    他在战场上见多了鲜血和死人,这样的伤对他来说是蚊子叮咬一般的小伤,但是南星被养得太过娇贵漂亮,他手腕上被粗绳勒出血的痕迹瞧着竟是严重至极,裴英连忙让唤下人去请大夫,他碰了碰南星的脸“南星,醒醒,熬过去了”

    那些食药成瘾的人,药瘾是一阵一阵的,熬了一晚上瘾劲儿过去便又好些。

    但是南星很不对劲,他浑身都在轻微的发抖,双眸没有一点光彩,水润殷红的唇微动,口中是细微又痛苦的呻吟。

    裴英拿了张干净的帕子给南星擦眼泪和口边的液体。

    大夫匆匆赶到,裴英让大夫给南星包扎手腕上的伤。

    裴英问“他可是瘾症颇深”

    大夫包扎完毕反复确认他的症状,摇头说“不像一般的瘾症,他的身体没有吸食什么药物的痕迹

    ,草民医术浅薄,瞧不出是什么。”

    竟然没有吸食药物裴英在地上找了找,找到了些昨晚打碎南星的香的残埃,大夫嗅了嗅说“只是一般的桂花香料,安神之用,无甚害处。”

    “怎么可能,他这个模样,明明是药物成瘾。”

    大夫熬了些汤药,裴英接过去给南星喂食,大夫又说“有些像西域那边有的药物,西城好几个西域的医师,将军何不请人来看一看”

    不一会儿来了西域的医师,裴英以为南星是冷,又给他盖了被子,但南星抖得更厉害了,可能是在他不知道的昨夜把身上的力气全都哭没了,如今只是无声的流泪,白皙的脸上满是眼泪,擦了又流出了,瞧着可怜极了,他生得又是灵透漂亮,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西域的医师瞧了裴英一眼,又看着南星容貌昳丽,身上几处都是伤,那双手不知道是被什么捆成了那样,又见南星哭个不停,便道“将军,有些事伤身得很”

    听闻这位将军是个忠勇正直之人,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样。

    真是晦气,瞧见这样的事说不定往后都不会好过。

    裴英冷冷道“休得乱说”他想到这位是请来的医师,便压住脾气,好言说,“他昨夜便这样,不知是吃了什么药,大夫,请您瞧瞧。”

    裴若枫把人交到他手里,他只是想让南星知难而退,不想南星死在他手里。

    医师听他说得郑重,便知自己想错了,他认真的看,好一会儿,终于瞧出了不对劲。

    医师按住他的筋脉,小声道“他身体里好像有蛊”

    “蛊”裴英已经知道这事不简单。

    和吸食药物不同,没有人给自己下蛊。

    西域的医师不确定是不是蛊,又跑回去拿了些东西测试,才终于确定,南星的确是中了蛊。

    医师说“我不知他中了什么蛊,但是蛊和药不同,他体内的蛊没有得到满足,便好一直折磨于他,若是没什么东西能压制,他恐怕会被活活折磨死。”

    裴英的心微微发颤,连忙问“有什么法子我昨夜见他点了香,但是我以为是什

    么不好的东西,便把香料全部倒进了水沟里。”

    他以为是南星染了坏毛病,和那些自甘堕落的贵公子一样吸食成瘾的药来获得暂时的快感。

    没想到是南星中了蛊。

    不知是什么人如此阴毒,竟是给人下蛊。

    如果南星死了,那么把香料倒进水沟的他就是杀人凶手。

    医师叹了口气“在下不通蛊数,但是这位公子身上的蛊像是来自西域,在下有位相识的蛊师精通蛊术,将军可带他去西域求医。”

    西城这边恰巧有些信件要送去西域,近来也无战事,裴英交代好副将,便带着南星去西域求医。

    西城的医师修书一封为裴英引荐蛊师。

    南星已经被折磨得不怎么清醒,而去西域要经过一片荒漠,无法通行马车,裴英只能抱着南星骑骆驼赶路。

    把南星包得严严实实,自己也穿了件大披风,带上水和干粮带着南星上路。

    晚上沙漠里温度极低,他便烧起火搂着南星入睡。

    让南星靠在他怀里,把软和的衣服被子全部给南星。

    但是南星混混沌沌,一直很痛苦,没有没有睡着,也没有清醒。

    裴英也无法睡着,他怕南星在痛苦中死了,便一直观察南星的反应,南星稍有异样便不断的喊南星的名字。

    也时不时给他喂水。

    裴英轻轻地给南星擦了擦眼泪,火光下的美人便是神志不清,也是美轮美奂漂亮至极,这样好的皮囊,难怪能迷得他弟弟神魂颠倒。

    更何况南星是娇奴,稍微使些手段,都能让人甘愿献出心肝。

    裴英帮南星轻轻顺了顺头发,拍去南星身上的沙粒,他低头,垂眸看着南星,“是谁给你下的蛊”

    最大可能是南星那个“哥哥”,还可能是襄王府的小王爷。

    许京墨是南星的主人,而江云华与南星有染。

    可是用为了把这娇贵的小美人抓在手心,便是用了如此下作的手段

    一切只能等南星恢复神智才能得到答案。

    裴英到了西域做了些伪装,便连忙带着南星去找那位蛊师。

    蛊师看了看引荐信,才让裴英把南星带进屋里。

    南星包得里三层外三层,裴英把他身

    上包裹的披风都剥了,才把南星抱在床上。

    蛊师把手搭在南星的腕上,又瞧了瞧着南星,“谁给他下的蛊”

    裴英摇头“不知。”他又问,“他可还有救”

    蛊师笑道“巧了,他真是幸运,这蛊正是从我这儿买的。”

    裴英终于松了口气,那蛊师摆手,“别高兴得太早,这蛊可是慕情。”

    裴英皱眉“慕情是什么东西”

    蛊师瞧着南星道“那东西是牢笼,是拿来禁锢人的,他这样漂亮,给他下蛊的人肯定是想把他关在笼子里好好养着,慕情没有解药,每种慕情只有一种配香,独一无二,每月至少两次,让他吸食配香,否则便会变成这样。”

    裴英连忙说“是从你手里出的蛊,他的配香你还能不能治”

    蛊师笑道“你知道慕情为什么这么贵吗因为这东西的配香我也没有,我卖出去便把方子销毁,只有卖家有这个东西,配香十分复杂,我是记不清的。”

    裴英怔怔看着南星,哑声“那他还有没有救”

    “有到是有个法子暂时压制慕情,只是这个法子极为痛苦,也需要你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

    痛痛。

    抱抱受苦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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