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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林果
    她一边说,一边叹息。

    恋爱脑果然不好,姜岁予也终于知道姜骊珠逼婚那一套从哪学来的了。

    她好奇的往下聊“那个女生跳了”

    “没。”姜骊珠回忆着当时的一幕,还觉得有些心有余悸,“听说她好像有心脏病,还没跳就晕过去了。结果这女生第二天就成了学校的一个孬种和笑谈。”

    十六七岁的年纪,尚未形成明确的是非观。

    旁观者们都是一群不太成熟的孩子,对于表白这个词很敏感,更何况还是这么大阵仗的表白。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点破窗效应,看见不好的人或事总习惯性去说一嘴,踩一脚,脸上还要挂着一副自以为很了解真相的样子。

    或许这样会让他们觉得心里很满足,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无聊,跟个风。

    人性的问题,姜岁予也做不了评价。

    她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她有心脏病”

    “因为别人都这么说啊。”棕榈果吃完了,姜骊珠又伸手在桌上的水果盘里摸了一下,撕开一个果冻塞进嘴里。

    “那时候不都这样吗,听见风就是雨。不过我多半觉得是假的,她好像有个姐姐,以前800米老拿第一,看着也不像有心脏病的。”

    吸完最后一点果汁,姜骊珠揉着太阳穴想了想“我记得那个跳楼的女生好像叫”

    “噢对了,孟林果。”

    “孟林果”姜岁予把这三个字重复一遍,尾音因为脑海里的疑惑的而微微上翘。

    “是啊。”姜骊珠确认自己没记错后,又疑惑的看了姜岁予一眼“怎么,你认识她”

    姜岁予张了张口,最后只是摇了摇头“随口问问。”

    这个话题很短暂,姜骊珠惋惜了几句,又开始聊别的了。

    只是姜岁予心思却全然飘远,也不知道在思虑些什么。

    晚上的时候,许时朝破天荒的给她发了很长的一段话。

    “姜岁予,以后没必要为我的事情出头。不管你是出于哪种目的,我都不希望你再做这样的事了。在我这儿,男人保护不了女人,那就是孬。”

    姜岁予安静看完,久久的没回一个字。

    因为,许时朝,好像跟她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

    时间在忙起来的时候似乎就过的很快。

    许宅匆匆一别后,在接下来将近半个月里,姜岁予就再也没见到许时朝的人,他看上去很忙的样子。

    而一些重要的事情,许时朝大多会派肖毅来传话。说重要倒也算不上,无非是一些关于婚前的事宜。

    姜岁予平时都是在学校宿舍住,但前几天跟同寝的女生闹了些别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倒也挺尴尬。

    而她也的确不想回到姜家,天天演戏似的过日子。

    所以肖毅一提到让她搬去许家住,她就显得格外上心。

    值得一提的是,许家那位远在国外休养的许家家主也特意赶了回来。

    仔细算着日子,满打满算竟然只剩两个月的时间了。

    但即使在这个时刻,姜家夫妇两个人仍然在公司里忙得不见人影,好像没有女儿出嫁这回事一样。

    若不是陈玫每天晚上都要来给她灌一遍“毒鸡汤”,她当真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结婚啊,对女孩子来说关乎一生的事情,怎么到她身上就跟闹着玩一样

    周末的时候,肖毅带着姜岁予去看了婚房。房子不是在许宅,而是坐落在港城寸金寸土的东城区,雅称“燕园”。

    许沁很有心,考虑到姜岁予还在上学,特意把房子买到港城大学附近。

    燕园的别墅一共有四层,加上前后院,大到进门要看地图。苑区半面环山,在喧嚣中自带雅静。

    姜岁予瞬间心生感慨,果然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兜兜转转一圈后,肖毅恭敬的把钥匙递给她。这意思也就是,家里的使用权,都交给姜岁予了。

    这无疑是天上掉馅饼,正好砸中了她姜岁予。

    说来还挺不好意思的,她七岁被送走的时候,姜老太太怕被外人说冷血,走时特意找来一个什么大师,说她命里克金,必须远离豪门才能活命。

    后来她被重新接回来,唯一坚定的斗志就是她,姜岁予,就算死,也要死在钱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