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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雨
    大家好我是工藤新一,十七岁的少年侦探,被誉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两个多月前因为目击犯罪组织的交易现场而被喂下毒药,差点和青梅竹马毛利兰人鬼殊途。

    但我没死,我只是变小成了江户川柯南,我时刻警惕着黑衣组织发现我的身影,那会为我的朋友和家人们带来灭顶之灾,所以我用良好的演技和守口如瓶的态度来保护自己与他人的生命,揣测每一个不明底细的外来人员,比如那个神出鬼没、号称米花町女高中生杀手的店长宿海集

    “柯南,柯南”

    小兰黑着脸凑近了柯南,狠狠地揪住脸蛋揉了揉,“什么啊,又在发呆,我和园子可是在打电话讨论你的问题欸,叫了你好几遍都不回神”她忽然恍然大悟地一敲手心“啊,不会是柯南终于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你在瞎说什么啊小兰姐姐”柯南半月眼,“只要是正常的衣服我穿什么都无所谓啦,话说这种东西为什么还要再问我”

    “因为兰小姐是很温柔的人。”宿海集合上伞,推开门后先朝吧台后的榎本梓打了声招呼,“培养孩子的自主意识可是很重要的事,要从日常行为就开始重视,尤其是从家长自己做起,用海对面国家的话来说就是”他顿了下,字正腔圆道

    “以身作则。”

    “宿海先生中午好啊,对了,您竟然会中国话吗”

    小兰惊喜地起身,没看见背后柯南再次露出的半月眼。

    提前点好热美式踩点过来喝的宿海集摆了摆手“只是速成的水平罢了,曾经兴趣使然,自学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因为不怎么用,很多也都忘掉了兰小姐是有什么事要拜托吗”

    “被您看出来了吗”毛利兰笑了笑,也没否认,“其实是替园子问的啦,这周五下午博物馆刚好有一场丝绸展展出,据说是为了促进中日交流所以带来的藏品很丰富,但是园子缺一个会中文的翻译来着,所以想问问您有没有时间,门票和报酬园子都会准备好的”

    喂喂,那可是铃木家的园子,她怎么可能缺翻译,这又不是钱不能解决的问题柯南扶了扶自己的镜框,默默看了眼小兰心虚地在背后搅来搅去的手是园子拜托的,果然,否则小兰根本不会突然这么积极,即使对方是那个靠偶遇就成功引起园子这个花痴女人注意的宿海集。

    “周五吗那天我倒是没什么事。”长发松散的男人摸了摸下巴,懒懒地靠在吧台上仿佛在等那杯热美式自己长腿走过来,“那就这么说定了。”

    而后那杯热美式的确伴着榎本梓的叹气走过来了“宿海先生,上次从银座回来以后您真是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我对您的错误印象。”所以您能不能别那么放飞自我了但是可恶,女高中生的问座率好像还没有掉过。

    宿海集摘掉眼镜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这只能说我们更熟悉了,不是吗”

    真是哄女人和狡辩的大师,柯南内心冷笑,就凭他对付女人那套熟练的架势,他敢用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发誓这家伙之前应该是服务业的从业人员,八成还是针对女性的那种特殊行业,倚着吧台的姿势完全变成了本能,有着长期夜间出没才有的难以消去的黑眼圈,手上有常年戴手套的肤色差,身上特殊处理过一般没有任何味道

    等等清醒点,这已经不是玩笑了,工藤新一

    柯南的眼神忽然锐利起来,从之前散漫的日常状态中脱离。他看着宿海集为散热而卷起衬衫衣袖,和榎本梓谈笑时举杯示意,堆叠的衣袖下他右手手肘内侧

    一个针眼一闪而过。

    他眯起了眼。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是针头的痕迹,很新,不是伤口,如果距离够近应该能判断大概时间,然而他昨天在宿海书店蹭了一天的新书,宿海集全程都歪在收银台后面看书或者打盹,并没有前往医院等需要注射治疗或者献血的地点。那么他只能在晚上打烊后进行某种行为,再加上他浓厚的黑眼圈,这可不是一个按时睡午觉的人应有的状态,他为什么会需要咖啡

    是抽血还是注射某种药剂

    “啊咧咧,宿海先生,你也戴眼镜啊,是近视吗”柯南换上童真无邪的脸蹦到宿海集旁边的高脚椅上,装作莽撞的样子拿起一旁的眼镜摸了摸镜片,还凑近看了看“啊,是平光眼镜宿海先生也觉得戴平光眼镜很帅吗”

    “小朋友可不能乱动别人东西。”宿海集笑得差点被咖啡呛到,“而且我只是眼睛对光线比较敏感,但是戴墨镜又太显眼了,所以换成了平光眼镜。”他不得不把杯子重新放稳在桌上,顺手捋平了衣袖。

    小兰一时没按住柯南,反应过来后几步过来顺手来了个暴栗制裁“啊怎么又乱跑,柯南,快把眼镜还回去,眼镜片是很容易脏的不要乱摸啦我们要回去了。”

    “好”柯南拖着声音跳下了高脚椅,脚一滑摔在了宿海身上,但在小兰还没冲过来前又立刻爬起来去牵着小兰的手做懂事状,“宿海先生对不起,再见”

    “给您添麻烦了,抱歉,柯南这孩子总是毛毛躁躁的。”小兰狠狠戳了戳刚才敲的地方,痛得柯南一缩头“咝”了一声。

    “没事,这个年龄的小孩子都很有活力。”宿海集扑了扑揉皱的风衣下摆,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看着小兰和柯南吵吵闹闹地撑伞离开。

    他转过头继续和榎本梓聊天,只是吧台下拍过衣服的那只手一翻

    指缝间出现了一枚小巧的窃听器。

    “真的吗冲野洋子又发新歌了啊。”宿海集自然地把那枚窃听器轻轻放进口袋里,然后流畅地开启了下一个话题,“最近是不是有一场新的演唱会来着”

    他知道他的滚筒洗衣机可以解决这个麻烦。

    池青醒来的时候看见太阳正在落下。

    这个醒特指他终于从发烧时浑浑噩噩的机械行动中恢复神智。靠免疫力幸运强撑过了发烧,池青从积满雨水的荒滩上坐起来,首先摸了摸自己的四肢确认自己还剩多少行动能力,然后下意识喊了句“qc你”

    他突然顿住了。荒滩上一片寂静,只有堤无津川仍在流淌。

    好吧,qc已经沉睡了,也就是系统功能也和他道了别,他现在是真正地孤身一人只能靠自己了。池青慢慢地站起来,忍住晕眩的视野,他赤着脚,满是荒草划拉出的血痕,不知道从出口爬出来后游荡和昏迷了多久,而且无意识在管道里爬行的时候身上已经只剩这件上半身的作训服,现在给他套起来像个宽大碍事的袍子,因为雨水的缘故部分贴在身上,寒冷在沁入血液。

    他想起qc那张精致而永远面无表情的脸,说出誓言时却透露出微不可见的遗憾,那真的是人工智能依靠算法的伪装吗而这个真实而疼痛的世界,也真的只是场游戏吗

    他茫然地站在那里,大脑却疲惫地不想思考。

    肚子已经饿到失去知觉,意识昏沉难料,未来注定要被一个庞然大物般的组织追杀,但是池青莫名其妙就笑了出来他闻到的都是自由的味道,再难闻,也是真实的自由。好吧,那就先活下去,活着,才有未来。

    摸了摸兜里的镇静剂,已经碎了一支,掉了,还有一支奇迹般幸存,他拎起下摆打了个结后顺着河流往前走,如果他的历史知识在游戏里生效的话,那么21世纪日本的郊外和天桥底下还会有游民的聚居地,另一种意义上的贫民区,那里的人没有身份证明和户籍,死了也无人知晓和在意,明明离繁华的都市只有一步之遥却活得像个野人,靠现代社会的残渣苟喘声息。

    他赌对了。

    一针偷袭的镇静剂有效得帮助他迟缓一个成年男性的动作,池青费力地举起一旁的碎石,一下,两下,恶臭而脏污的身躯如此轻易地倒下了,活的。

    他可以杀了他,没有任何追责和后果,即使不处理尸体都没关系,它能最有效地避免线索泄露,只要用最彻底的手段、最熟悉的方法。

    但最终池青还是放下了手。

    因为某种愚蠢的坚持在黄昏中闪闪发亮。

    他从棚屋里扒出一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布料随便缠了缠,对着水面感觉自己像个穿越过来的古希腊人,而后把身上的作训服和镇静剂的空壳扔进了一旁燃烧的火炉,在下一个人发现这个流民之前,这些东西都会被燃烧殆尽,最后池青找到了纸板箱角落的铁盒,搜刮走了一半微微发霉的面包塞进嘴里。

    味道很奇怪,但反正原本池青的味觉就异于常人,吃很多东西都吃不出原有的味道,所以他也没抱怨什么,习以为常地暂时解决了生计问题毕竟现在已经从悬疑动作片改为荒野求生了。

    果然第一要务还是偷一身衣服穿先,不然连出现在公共场合都成问题。眺望了下最近的居民区,整整一个小时池青都披着块雨蓬布在小雨里慢慢挪动思索,然而忽然因为分神和短暂的虚弱脚一滑踩进了草丛中的泥坑,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拍在了地上。

    池青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确认自己目前脆弱的踝关节没受伤。希望使人软弱,这点小事竟让他的眼眶有一瞬间的发热,明明在研究所里忍受水刑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脆弱绝望。

    他终于承认,他只是想问一个愚蠢而无能却无法放弃的问题:

    谁来救救我。

    然而这个愚蠢而无能的问题竟然有人愿意回答一把伞挡在了他的身上。

    他用尽全力撑起上半身翻身坐起来避免只抬头的窘境,黑色长发的男人正好也低头看他。四目相对。

    某种熟悉的晕眩又抓住了他。池青这次却笑得像个傻子或者孩子似的开心,他热烈而渴望地命令道:

    “带我走。”

    原本讶异的男人叹了口气,嫌弃地脱下风衣把昏过去的对方裹在怀里,重新打起了黑伞。

    麻烦的我,东京晚上的出租车可是很贵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工藤啊就是又醋又菜望天,还是个新手呢。另外滚筒洗衣机能解决指装作无意中洗衣服把窃听器泡坏,我真的没有在玩双关苍白

    喜提马甲宿海集,一个可以考虑和透子竞争的米花町女高中生杀手,毕竟现在安室透还没上线波本人在美国,干活勿cue。每一个马甲是一部分的池青在特定环境下成长的样子,跟本体是思维方式基本相同但细节不一样。

    经典三选一第一个备选人出场欢迎红黑灰立场竞猜

    默默说一句,我被亲友偷家了望天,如果出现奇怪的过激评论那是来自亲友的恶搞,请无视之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