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那边的事情都搞定了吗”失血过后,傅观雅还有些神志不清。
她神色慵懒地倒在东杀王的怀里,安静平缓着呼吸。
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及时做了护理,血不再外流,暂时不会有大碍。
霄练抱住她,轻声回应,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满足,此刻还在回味中。
他的指尖缠绕着她的秀发,来回玩弄,卷了好几圈放下,然后再卷起来。
“那个孩子真能放得下对谢付珩的仇恨”她说的人,指的是卿元。
“放不放下也得放他们是父子,就算他杀了自己的父亲,聂氏也不可能活过来了,何必这么做呢”
“再者,聂皇后的死不能全部都怪在他父亲身上吧”
傅观雅听着他说的话,沉默地点点头。
的确如此,不能全部算在那个男人的账上。
因为她也有责任
当初不是自己“滥用”聂沉霜的身体,也不会导致她虚弱过度,油尽灯枯而死。
可是一切的起源,则是谢付珩啊
要不是他心狠手辣,聂氏也不会流产,进而身子机能下降,逐步衰竭
“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怎么样”傅观雅想起了谢付珩,也怀念起了聂沉霜。
“你放心吧,卿元那孩子还是在乎自己母亲的,不会太过于为难他的父亲。”
别人的家事他们也不用太过操心,因为他们也还有自己的事要去完成。
东杀王调转了一下躺在自己怀里的女子,正色道“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咱们的婚事了”
说好的冥月一来,他们就要举办婚礼的。
现在人家都到东杀国快两个月了,他们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傅观雅舔了舔嘴巴,有些不解“讨论什么不是直接就办吗”
“可是你的朋友们都提出了很多看法呢”
“什么看法”那些混蛋什么时候提意见了,她怎么不知道
霄练整了整话语,想着怎么回答“他们说,想要按照你们以前世界的方式举办”
“我们以前世界的方式”
那是什么方式
穿婚纱
拜礼堂
还是其他
“所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不知道,因为他不清楚他们那个世界的婚礼是怎样的。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得好像我结过婚似的”
那帮家伙又想干嘛
敢拿她的婚礼自嗨,不想活了。
“那你希望我们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认真,很诚恳地听取她的意见。
“这个嘛”傅观雅眼珠子上眺,很努力地想象着他们的婚礼应该是什么样子,“我觉得吧只要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做我们的见证人,这样就好啦。”
结婚哪需要那么复杂,只要众人开开心心聚在一起,她就很满足了。
他们都是孤儿,哪里来的亲戚朋友啊。
她的家人和朋友,就只有他们了。
“那要不这样,我们拜完堂,大家就聚在一起吃顿饭,就当是给我们见证了。”
霄练的手滑到她的腰肢上,单手搂住了她。
“那好啊等宴席一过”傅观雅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想我们也不用洞房了吧”
“为何”
“这都已经不需要了啊。”他们都有那么丰富的经验了,那晚就消停一下吧。
男人可不会赞同她这个提议,“该办的还是要办的,绝不可以少漏任何一个环节。”
洞房这么重要,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霄练可不会笨到放过任何一个与她共度春宵的机会。
“观雅,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忽然,男人眉目严肃,正经说道。
“什么事啊”
“有关于我们子嗣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