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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晋江独发
    “谈一下”今语立在原地, 有些犹豫。

    江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不能”

    “谈什么”今语依然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今语。”他唤了她的名字,语调绵长,有些无奈, “不用把我当成豺狼虎豹。”

    今语语窒。

    说起来她不愿意过去跟他一谈倒不全是为了人身安全考虑, 主要是, 每次他两单独谈事情,总会不自觉地就谈到危险的话题,那种窗户纸快要被戳破但又没人愿意先一步戳破的推拉反复几次过后, 不免让人觉得疲惫,觉得不如不要看到那张摇摇欲坠的窗户纸。

    不过这事也分人,她的好朋友周沁颜显然就很享受这种感情拉锯的感觉, 曾好多次跟她说自己恋爱谈不长就是因为她只享受前期暧昧拉扯的阶段。

    不得不说,今语对感情这件事真是懒到了一定境界。

    看今语依然不动, 江凛挑眉“真把我当成豺狼虎豹了”

    “”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为了维持友好的舍友关系, 今语决定还是过去看看吧。

    她步履娉婷,随着沙发的微微陷落,好闻的橙花香气也传入了江凛的鼻间, 也不知道是来自她的长发还是身体。

    江凛捏了捏眉心, 试图驱赶掉心头因为她的靠近而升起的一点燥意。

    “要说什么”今语说话的同时身体还又稍微移远了一些。

    江凛看着两人中间将近能再坐下一个人的距离, 本来准备说的话顿时噎在了喉间。

    见他让自己坐下来却不说话,今语蹙起了眉头。

    “怎么了”她又问。

    江凛喉咙动了动,最后却是无奈地呼出一口气。

    他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扭捏迟疑的时候,只知道心里不愿因为自己的一句错话再次把她吓跑。

    他再次捏了捏眉心,随便先另外找了个话题“今天产检报告拿了吗给我说一下吧。”

    就这个

    今语先是惊讶后是无语“回家也要做报告”

    “不能”江凛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

    其实他本意也不是让她做什么报告,只是想关心一下听听而已, 显然今语误解了他的意思。

    “当然回家我就不是你的下属了”

    江凛挑眉,顺着她的话问“那你是什么”

    今语再次语窒,看着理直气壮但语气听着又有些心虚“我们现在是夫妻关系。”

    “哦夫妻关系。”

    他声音特意拉长,几个字被他说得十分意味深长。

    出乎意料的,经过这么几句话,江凛原来拘束隐忍的心态消了不少,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好奇追问“妻子不能做报告那妻子应该做什么”

    “”

    今语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果然她就说不能跟他谈,一谈就会陷入这种被动的怪圈

    她郁闷死了,但落荒而逃又未免太怂。

    她嗔怒地瞪了江凛一眼,然后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带气“等着,我给你拿报告”

    比起妻子该做的事,她还是先认命做一个给总裁做报告的普通员工吧。

    今语好一阵时间没回来。

    江凛靠在沙发上,瞥了几次紧闭的房门,唇角不自觉地翘起,他懒懒地唤了一声“还没好吗”然后心里默数,一、二、三

    如他所料,数到三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今语不情不愿地带着报告书走了出来。

    再次坐在江凛身侧,今语明显放松了很多,没再像之前那么紧绷,当然,脸也臭了一点。

    她端正坐着,稍微侧身面向江凛,手里捏着几张纸,一板正经的模样让江凛想起了前不久采访过自己的财经报记者。

    “从哪里开始”她边说边低着头翻阅报告书。

    说实话,她也没仔细看,只知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就是了。

    不过

    她突然抬头看江凛,蹙着眉问“你能听得懂吗”

    那些数字指标什么的,要不是提前了解过,以及报告后面都会有正常数据对照着看,普通人还真的难以看懂。

    江凛不急不徐“你挑重要的说就是了。”

    今语眼皮掀了掀,眼神古怪地看他一眼,然后举起报告书,念了起来。

    这产检报告要怎么报告正常人会做这种报告吗今语想想都觉得自己这行为充满了傻气,但既然他执意要听,那她就随便给他念念,至于用心,那是没有的。

    “那我们先看看血红蛋白吧,120g,属于正常范围。”

    “还有血小板,150x109,还行。”

    一段无趣又无聊的简单数据报告后,今语翻了一页,出现了一张b超图。

    这张图显然让她语气变得雀跃起来。

    “看看这个,我们宝宝已经可以看清基本体型,手指都长出来了哦,然后绒毛毛发也开始生长了。”她边说边把报告拿到江凛面前。

    受着她语气的蛊惑,江凛真凑近了看,听她说着宝宝的情况,清冷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了起来。

    我们宝宝这四个字,成功地取悦了他。

    “就是这个”他指着纸上那张黑漆漆但是有一坨亮一点的图,仔细辨认,确实已经可以看到宝宝的大概轮廓。

    “对。”今语朝他扬起笑脸,“医生说孩子有点偏小的,才70毫米,不过我最近特别能吃,可能是宝宝也想快点长大吧”

    听着今语在耳边叨叨着,江凛觉得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还有种踏实的幸福感,而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偏小”他视线不禁移到今语的肚子上。

    就他目测的今语的腰来看,偏小似乎也不意外,不过依然难以想象这么细的腰里竟然已经孕育着一个正在快速成长的胚胎。

    今语察觉他的视线,手很自然地摸到肚子上,有些不好意思“最近腰粗了一点,我算是不显孕肚的,产检的时候看到有些妈妈月份没比我大多少,已经明显能看到隆起了。”

    江凛漫不经心地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缓缓开口“不粗。”

    “嗯”今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她有些不自在,急于转移话题,便又坐正了身子,拿起报告书又翻了一页,继续念下面的内容。

    鼻尖的芬芳突然远离了一些,江凛眼神暗了暗,扣了扣指关节,忍住想把人抓回来,捏在怀里的冲动。

    今语的声音还在耳边持续响起,柔柔弱弱的,跟她的外表一样,让人听久了便觉心荡神摇。

    甚至等今语告诉他已经说完了,他还觉得意犹未尽。

    “没了”

    “没了。”今语有些无奈,她已经说得很详细了,可一个产检报告又能有多少内容呢,再怎么详细,也是会很快就说完的。

    她直接把整份报告都交给他“你自己再看看吧。”

    她本以为江凛会把报告还给她,然后冷傲地说一句,不用了。

    结果江凛竟然接过了报告,翻了页,一副真的要细看的样子。

    今语“”

    罢了,他爱看就看吧。

    突然没了事情可做,今语肚子的饿意明晰起来,她低头抚了抚衣摆,打算让江凛自个儿在这里慢慢看报告,自己先去找吃的。

    然而身体还未站起来,就听得江凛笑着说“你好像有些内容没说。”

    没说

    今语疑惑,她明明都说了啊。

    凑过去一看,才发现江凛正指着孕妇信息这一栏。

    身高168

    体重50kg

    江凛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她一眼“100斤了啊”

    看她那细胳膊细腿的,还真看不出。

    今语却误会了他的眼神,只觉得自己的隐私被冒犯了,还要被拿出来调侃。

    她一点都不胖好吗,人生第一次体重过百

    她探身想把报告抢回来。

    江凛虽不解她的举动,但动作先行一步,在她的手到达之前就把报告举高。

    今语扑了个空。

    还差点投怀送抱。

    幸好她在完全倒在江凛身上之前,双手先撑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总算避免了跟他有直接的身体接触。

    就是这动作有些不雅。

    仿佛回到最初的。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江凛视线下移

    今语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样隔空撑在江凛身上,稍微弯着腰的动作直接会让领口的风光一览无遗。

    极短的两秒种里,今语低头看了看领口,又抬头看了看江凛,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然后倏地就想起身抽离。

    可江凛比她动作更快,抬手一揽,她撑着沙发的手便摇摇欲坠,稍稍用力一按,她整个身体便溃不成军,软软地落到了他怀里。

    丝绸很滑很软,可怀里的人儿更软,江凛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今语身体便如通了电般,一阵战栗,然后变成无骨软筋。

    木质香和橙花的味道交缠着,清冽又带着一点甜,就如理智和沦陷的搏斗,一开始或许还要分个胜败,到了最后却难舍难分,融合成温暖热情的迷人香气。

    今语一开始还想扑棱几下,最后却不得不放弃了。

    表面看是对力量悬殊的现实妥协,可她知道现实是自己因着江凛的一点摩挲和触碰便成了一根软骨头,哪里还使得出力量来。

    而她如小猫般的挣扎却让江凛的身体更加紧绷,墨色的眸早已深沉不见底。

    “江凛。”今语唤他,声音极轻极柔,落到江凛耳中,像羽毛在他心上轻轻挠了一下,勾得人心痒难耐。

    “嗯。”他说,声音克制,喑哑得吓人。

    庆幸江凛理智仍在,今语软声哀求“放开我好不好”

    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她把希望寄托于江凛。

    可这个男人这次似乎不再那么好说话。

    今语刚说完话,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很快,她被江凛压在了身下。

    她就这么仰躺着,沙发在她身下微微陷落,丝绸的衣服贴在身上,肩胛、胸型、细腰的曲线全都一览无遗。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白皙的脸不施粉黛便足够昳丽。白皮肤、绿衣裳、黑沙发,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在黑夜里盛开的青荷。

    孤芳自赏,诱人采撷。

    此时她秀眉微蹙,澄澈纯净的眼眸里有一丝迷乱,而那张最为诱人的红唇,正微微张着。

    这一切落在江凛眼中,都成了致命的性暗示。

    他撑在今语左右的手臂青筋暴起,血脉偾张,眼睛盯着她,眸子里仿似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江凛喉结上下动了动,再不能也不想压抑心底的欲望,低头吻上了那两瓣娇艳欲滴的唇,在今语震惊之际,手指仿佛被什么指引着,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随着他指尖轻轻一挑,外衫便滑落在两侧,在玄关门前见过的艳色再次暴露在他眼前,连那两颗小突点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今语觉得自己完蛋了,江凛的手似乎带着魔力,她在他的引领下渐渐意乱情迷。在他唇舌步步逼近的时候,她甚至主动张开贝齿,任他长驱直入。

    等她意识稍微清明一点时,裙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脑子“嗡”地一下,如同响起了警鸣声,今语按住他还待向上深入的手。

    她的冰凉与江凛的炽热形成了鲜明对比,也拉回了一点江凛残存的理智。或者说,他理智其实一直在的,只是放任自己沉沦罢了。

    江凛停下已经下滑到她脖颈处流连的唇,抬头望向她,眼里的炙热还未完全散去,仿佛只给她留了短暂的几秒钟,要是她不能说服他停下,那他将会毫不犹豫地继续下去,直至与她融为一体,至死方休。

    “我我”今语开口,声音软得连她自己都惊诧。

    江凛眸色又深了,被她按住的手指微动了一下。

    今语吓得赶紧再把他按住,因为太急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我怀着孕呢”

    这句话成功让江凛蠢蠢欲动的手彻底停住。

    他像是低低咒骂了一声,看着今语面色潮红的脸,有些食髓知味的不甘心。

    “三个多月了。”

    言下之意就是已经过了危险期。

    看得出他已经拼了命地压抑自持,今语盯着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甚至有一瞬被他说服,觉得已经三个多月了,好像确实已经可以有正式的夫妻生活。

    但她尚存着一丝理智,很快明白过来,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而是以她和江凛的关系,应不应该的问题。

    窗户纸可以撕开,但不应该是这样粗暴地撕开。

    她侧开脸,避开江凛烧人的视线。

    “我不想。”她声音仍然柔软,但是语气里多了几分倔强和坚持。

    江凛垂眸,再次深深凝视了一把她诱人的雪肤,目光深邃不见底,撑在她颈侧的手用力收紧后不甘地松开。

    就如他此刻心里的决定,虽然不甘不舍,终究还是决定尊重她,先放过她。

    她侧着脸,颈部线条白皙优雅如高高在上的美丽天鹅。

    江凛低头,深吻下去,在她肩颈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印记,似在故意冒犯神圣。

    今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脚趾绷直,脑子在短暂的空白后开始在想要是他强来,自己该怎么办

    在她意识将明未明之际,江凛已经从她身上撤离,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背响起“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一个条件吧。”

    今语闻言不禁把头回正,直视他的眼,动作间脸颊与他的唇轻触而过,她的脸再次泛起一阵热,白皙的耳也瞬间又红了起来,她用力无视掉这点难为情,低声问他“什么条件”

    江凛盯着她如浸润了蔷薇染料的耳朵,觉得实在可爱,情不自禁地又低头亲了一下耳垂。

    他轻笑,低哑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愉悦。

    “给个机会吧”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哎。已经写得很小心翼翼了,趁快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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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宣黛出身书香名门,偏偏天生尤物,初恋脸勾魂眼,雪肤蛇腰蜜桃腿,男人经不住她几眼便丢魂缴械。

    不少人虽面上不屑她脾性浪荡,心里却都盼望着能做她的裙下之臣,同时还暗暗猜测会是哪位天骄贵胄能收服得了她。

    出乎所有人意料,宣黛突然就跟云市著名的纨绔顾景臣来了个闪婚。

    有人问她为什么,她只懒懒答曰“图他床上功夫了得。”

    亲友哄笑,对她这句玩笑话却不疑有他,觉得是她能做得出的事。

    顾景臣一开始只把宣黛当成是飞来的艳福,他们走肾走胃,就是不走心。

    听到她夸自己技术了得的流言,甚至更加变本加厉地在床上折辱她。

    起初他以为宣黛很快就会受不了,后来以为她会就这么忍耐他一辈子,到宣黛心冷离开的时候他也以为她很快便会回到他身边。

    然而最后,顾景臣看着宣黛变回从前的样子,游走在各个男人中间,他眼睛愤怒嫉妒得发红,却只换来她的一声嗤笑“想找个技术更好的而已。”

    宣黛八年后再回云市,发现曾经的天之骄子顾景臣早已跌落凡尘,成了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人人都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只有宣黛知道,他曾在她最卑微的时光里给予她炽热光芒,是高挂于她心头的白月光。

    婚后,她以为总有一天能把他冰冷的心捂热,甚至妄想能将他拉出泥淖,直到他一再挑战她的底线,甚至把别的男人带到她面前羞辱她。

    他嘲弄着说“怎么试试别人的技术”

    她给了他一巴掌,白月光的光环终于陨落。

    后来,顾景臣为了她发了疯的发愤图强,舍弃尊严迎合她的喜好,费劲心机把她周围的男人全都赶走,试图再次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这位传说中不近人情铁血手腕的云市新贵臣服在她裙下,一次又一次地哀求“幺幺,再爱我一次好吗”

    超级追妻火葬场

    男主虽渣,但羞辱这事只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