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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这是想轻薄于我?
    “谁脸红了,你你小点声,叫旁人听到了该如何是好。”紫苏忙探头四处看了看,瞧着四下无人便放下心来,狠狠地瞪了眼韶华。

    韶华倒是不以为然,顾自坐到桌旁细细地品起粥来。

    两人用过早膳后韶华便硬是拽着紫苏到后山上去采药,二人待到了未时才离开。

    看着韶华背上背着装满了草药的篓,很是吃力,于是便搭了把手,忙问道“你可还撑得住就不该容你这般使性子,先来采什么草药”

    韶华拭去了额前沁出的些许汗珠,她的力气倒也不小,往常背上这些倒也无妨,可今日身子不适却有些吃力,不过也无妨,便回绝了她的好意,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到门前。

    见小茹在门前很是焦急的模样似乎是在等着她们,于是便加快了脚步。小茹正在心中默默措辞不知该如何与韶华说之时,两人背着东西回来了。

    “二殿下你可算回来了。”

    “这般急匆匆地寻我,可是发生了何事”韶华拉过她的手问道。

    小茹皱着眉头,又思虑了小一阵才开口道“二殿下你可知今日何人到访”

    “何人”见她卖起了关子,韶华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几张脸来,能叫小茹这般震惊的定非常人,只不过他们韶家向来不常与外人接触,究竟是何人呢

    小茹勾了勾手指,韶华附耳倾听,听过名字后身子倏地僵直,脸色瞬间便凝重了起来,“他来干嘛”

    两人的反应分别是两个极端,小茹一脸的兴致可韶华看上去便有些一言难尽了紫苏愈发地好奇这人的身份了,便用手肘轻碰了碰她的背,“这人到底是谁啊,你们二人倒是还打上哑谜了。”

    “是贺明上神”小茹用手背掩唇轻声对她道。

    什么居然是贺明上神紫苏像听闻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一般,惊愕地睁大眼睛,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不禁暗暗吃惊。

    韶华心中更是凌乱纠结,鬼使神差般地她竟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行至半路才反应过来不曾问及小茹眼下贺明人在何处候着,于是便问道“上神现在在何处”

    “回二殿下,上神就在殿下院中坐着呢。”

    在她的院中好你个贺明,她心中那股火还没降下去呢,他可倒好自找上门来了,专心寻她不痛快不成

    韶华缓缓迈开步子,走起路来袅袅娜娜,摇曳生姿,倒是不急于与他相见,扭动着那娇软的腰肢款款而来,正所谓输了人,那也不能输了阵仗不是。

    “不知上神今日前来哎你”

    韶华这才刚开口便见那男人的背影晃悠了几下,似是欲要倒下,顾不得旁的她便一个箭步连忙冲上前去,他刚好倒在了她的怀中。

    “你这”韶华错愕地看着二人,紫苏偷笑道“还不快将上神扶进房去”

    “方才上神来时可有什么怪异之处”韶华问道。

    小茹疑惑地挠了挠头,方才上神来时她忍不住捏着下巴细细寻思了起来,“上神来时,衣冠楚楚,丰神俊朗,色若春晓之花,清雅出尘,那叫一个”

    “谁叫你夸他了,我问你他可有受了什么伤”

    “受伤”小茹尴尬地笑了笑,“小茹哪里敢瞧的那般仔细,不过是淡淡一扫罢了。”

    韶华无语地瞟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身来将指尖搭在了他的脉上,紫苏见她这番动作,掩唇一笑,随后同小茹相互对视,两人识趣地退出了门外。

    她们退出去倒也好

    哎不对。她怎得摸着他的胳膊有些不对劲,借着号脉便顺势将他的袖子挽了起来,刀口仅是包扎了一层此刻正渗出了些许血珠,若非她感了风寒鼻子不通气,一早便能嗅到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

    应当不止这一处才是。

    她犹豫了片刻,终是将手伸向了他的腰间,因着她还存有前世的记忆,解腰封这一动作不知有多熟练,才刚一触到他的腰封便是一顿,之前的一幕幕全都映在了脑海之中

    “你这人,我就不应当屡屡救你居然还还为你而自刎真是脑子糊涂了。”她小声嘟囔着,手上的动作可小心谨慎得很。

    躺在床榻上的贺明眉头微微一蹙,若是他没听错,方才她说的自刎是随后便缓缓睁开了双眸,对上那明媚的凤眸他低低地咳了几声,一把握住了她的腕子,“这是想轻薄于我”

    韶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瞧他眸中戏谑的模样有些微怒,“放手,若是想养好伤便乖乖躺下,若是不想我现在便命人将上神送回御合宫去。”

    将他送回去一事当真是面前这丫头能做得出来的只不过这丫头往日对他不说恭而有礼也从来是敬而远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他那日晕倒后再醒来这一切都好似变了似的,再见到这丫头,她便如此不客气了,还真是有趣。

    但眼下他居人篱下,只好乖乖地躺了回去,不再多言语。

    韶华见他还算是识趣便用力地将他的衣裳扯开来,却没曾想他里一层外一层,衣裳穿的倒是厚,解的也极为麻烦,她扁了扁嘴,冷哼了一声索性将他的衣裳直接给撕开了。

    “这般急色”贺明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韶华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这是

    韶华阖了阖眼深吸了口气,待心中平静了许多才慢慢将手再度伸向他的胸膛,待解开最后一件衣裳时,她才发现果真不出她所料,胸口处一道长长的伤口,于是皱着眉问道“你在何处受的伤”

    “南海。”他将手背至头后,枕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南海你在南海受了伤,大老远不辞辛苦来我丹穴山求医,莫不是上神伤到了脑袋”她冷冷地直视着他,语气颇为冷漠,不夹丝毫感情。

    “我的内力只能支撑我走到南荒了,你若硬要怪,那便怪我那一刻只想到了你吧。”

    他怎得这般恶劣他还是萧衡之时好歹也是个谦谦有礼的俊俏郎,如今怎么成了这副轻佻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