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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和副会长在一起了12
    夏苏坐在车上,与黎溪发着消息,白可坐在夏苏腿上的包包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夏苏的家就在隔壁城市,两个半小时就到了家里。

    一进家门,夏苏就被扑面而来的烟味给呛得皱起了眉头。

    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跌跌撞撞的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握着半瓶劣质白酒。

    看见来人是自己的女儿,夏叔泰笑了一声,“哐啷”一声将自己手中的酒瓶扔在了地上,表情阴狠又乖戾“你还知道回来?”

    夏苏走进门,将所有的窗户全部都打开,微凉的风吹进来,夏苏的嗅觉稍稍回来了一点。

    但是夏叔泰见夏苏不搭理自己,就更暴躁了“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你长本事了,翅膀硬了,不想管自己的亲爹了,是吗?一个月都没打生活费回来,你想饿死我吗!”

    说着,他就大步朝夏苏走了过来,想要一巴掌打在夏苏的脸上。

    夏苏紧紧攥住夏叔泰的手腕,按着他的肩膀将人给摔在了地上“清醒了吗?”

    她不是原主,做不到对这样的父亲心软,在她的生命中,也从没有父亲这个角色,所以,对这样的人,她没什么感情。

    夏叔泰的后背传来钻心的疼痛,就算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破口大骂“好你个小兔崽子!还敢打你老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夏苏说“你欠外面的债,我已经全部都帮你还清了,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戒酒,在让我知道你碰酒瓶,我就掰断你的手指。”

    夏叔泰一愣,接着面露贪婪“我就知道你手里有钱,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乐意碰什么就碰什么,你管得着吗?”

    夏苏叹了口气。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个父亲小时候对她是很好的,只是原主母亲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才一步步堕落成了现在这样。

    但是,她不是原主,也不会指望女儿的爱能感化这个已经几乎走火入魔的男人,软的她不擅长,但是硬的她却非常在行。

    夏苏见夏叔泰那一脸贪婪的样子就想揍人,她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她抄起一旁的椅子,往地上一砸。这个家很破旧,家具的年头也不小了,夏苏力气又大,所以椅子一下被他摔得四分五裂。

    夏叔泰似乎没想到夏苏会有这样的动作,被吓得一愣。

    夏苏捡起地上的椅子腿,朝着男人的腿毫不留情的抡了过去。

    “啊——夏苏,这个混蛋!!你敢打你老子!!!”

    屋中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刺破人的耳膜,夏叔泰瘫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恰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夏苏面无表情的扔掉了棍子,走上前去开门。

    地上的夏叔泰痛得几乎昏厥,根本没有力气睁开眼看清来认识谁。

    夏苏侧过身,几个医护人员走进了门,将夏叔泰给抬了起来,开始处理他的断腿。

    夏苏的力度掌握得非常精准,这个伤势不至于让他变成瘸子,但是也能让他受不少罪。

    夏叔泰的腿处理得及时又完美,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手上还插着吊针。床边站着两个一脸凶相的人。

    夏叔泰看见夏苏,张口就骂“混蛋兔崽子,你连你老子都敢打,还有你不敢干的事情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啊!!!!!”

    夏苏收起手,平静道“忘了告诉你,不止碰酒,你再多骂一声,我也照样掰断你手指。”

    夏叔泰躺在床上,连皱成一团,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

    夏苏站在病床边,开口道“你一大把年纪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距离踏进棺材板也不远了,如果母亲还在,不会想看到这样的场景。”

    提到夏苏的母亲,夏叔泰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和痛处。

    夏苏说“这两个人会看好你,在你完全戒掉酒之前,你休想在踏出这个房门半步。”

    夏叔泰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你这是非法监禁……”

    夏苏笑了“不,我这是在为父亲养病提供更好的环境。邻居们都知道,你因为喝多从楼上滚下来摔断了腿,我回来的及时,才将你送到了医院,要养好了才能出院。你以为那些邻居会担心的来看望你吗?他巴们巴不得离你这个成日里只会找事的酒鬼远远的。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夏叔泰被夏苏气得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你……你……”

    夏苏看着病床上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轻轻道“就算是为了你死去的老婆和你的女儿,你也要忍过去。”

    男人一愣,默默的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

    黎溪回到黎宅的时候,安华婉正坐在正厅的沙发上,与厨师确定着着明天的生日宴的菜品。

    黎溪一言不发的走进门,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越过了正厅,朝二楼走去。

    安华婉看见黎溪那个样子就来气,她打断了厨师的话,转头对黎溪皱眉道“站住,你那是什么态度,回了家连长辈的招呼都不打一声吗?”

    黎溪头都没回,全程忽视了安华婉。

    安华婉气得握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

    黎溪走上二楼,打开了自己的房间,当他看清里面的情况后,握着门把手的手顿了一下。

    他屋子里的东西也被搬空,房间中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个柜台,里面摆放着数不清的名表。

    这全都是黎谭的收藏。

    黎谭好赌纨绔爱花钱,最大的一个爱好就是收集名表。

    他已经一年都没回来过了,上一次回来,他和黎谭打架,将黎伟宏装满了名酒的柜子直接给踹翻了。

    嗯,他是故意的。

    那一次,黎谭打断了他一根勒骨,他打断了黎谭的鼻梁、三根肋骨还有一条腿。

    黎溪倚在门上,看着这一屋子的名表,心里倒是没多大感觉。

    毕竟他不拿这里当家,所以看见房间不打一声招呼就被占,也不生气。

    就是拳头又有点痒而已。

    黎溪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身,下楼,走进了一个房间。

    安华婉刚好与厨师商量完事情,就见黎溪大步走进了一个房间,安华婉心中咯噔一下,厉声喊道“黎溪,你干什么?”

    黎溪拎着一根高尔夫球杆,速度一点不慢“干什么你管得着吗?”

    安华婉突然想起了黎溪房间的事情,她脸色一变,也跟着跑上了楼。

    但安华婉还是晚了一步,她刚上到二楼,就听“哗啦”一声。

    安华婉的的心猛然下坠,待她走到黎溪站着的地方,看清房间里面的场景之后,气得贵妇礼仪全无,直接尖叫出了声“黎溪!!你这个畜生!!你竟敢……竟敢……”

    房间里的一台水晶展览柜直接被黎溪一球杆敲碎,里面的名贵手表散落一地。

    黎溪听见安华婉的尖叫,嫌弃的皱了皱眉,他走进房间,“无意”踩中了两块手表“叫什么叫,烦不烦!”

    安华婉气得直哆嗦,她指着黎溪,一时竟骂不出来任何话。

    一直以来的教训告诉她,黎溪可不是什么有风度的绅士,有好几次,她都被黎溪整得非常惨,在这畜生小的时候,她还能收拾了他,但是自从他开始懂事,安华婉就没从这畜生这里讨到半点儿好处。

    但是安华婉看着散落一地的名表,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放作是以前,她可能不会这么发堵,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她在外面的窟窿还没填完,手头缺钱得很,这些表全都是黎谭从世界各地买回来的珍品,有的甚至直逼八位数,她是真的心疼!

    但黎溪就好像觉得不够似的,直接抡起球杆,将后面的水晶柜也砸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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