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公寓的路上,慕安一脸的忧桑,时不时地叹口气。
“为何品频频叹气?”夜景尘仍是一脸呆萌无知。
慕安抬头,怔怔地望着夜景尘,前天他泼出命就她的场景现在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现在只觉得蛋蛋的忧桑。
“我怎么觉得自己成你的保姆了。”慕安静静说道。
“保姆?此话怎讲。”
慕安无奈地揉揉头发,换了个话题,“知道什么叫English吗?”
“什么?”夜景尘皱眉,“英格……什么?”
呵……
慕安捂着脸,她又何苦为难自己,何苦多此一举去问!她明明知道夜景尘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怎么办,就他……怎么考试,连试卷、2B铅笔都不知道的“古董”。
“朕……”夜景尘幽幽地看着慕安,刚刚她们所说,他也不是没听懂,考试么,不就通关考核的意思,他可是满腹经纶之人,文韬武略无所不通,考试对他又有何难?
“朕乃堂堂九五之尊,”夜景尘双手背后、昂首挺胸,“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一个考试算得了什么。
“呵~”慕安讥讽一笑,摇了摇头,没有搭理他,径直向前走去。
夜景尘双眸骤冷,这个女人,又是无视他!
正郁闷间,一阵铃声传来,看着来电显示,慕安一扫阴霾,满脸兴奋。
“左学长!”
身后,夜景尘听到那阵无比开心地声音,一股郁结顿上眉梢。
“喂,左学长,”慕安开心道,虽然才两天没见,但她感觉好像很久很久,这就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再听到这个声音真是无比亲切呢。
电话这边,左铭一身黑色棉衣,带着黑色针织套头帽,面色稍许苍白,眼睛里也布满了红红的血丝,下巴处也漏出来了渣渣的胡须,他站在病房外,时不时得还望房内望着。
“安安,”左铭声音也有点沙哑。“抱歉,现在才给你打电话。”
“没事没事。”这边,慕安笑嘻嘻的,她知道,他家里人病了,他刚回去肯定要看望照顾,所以她也没敢给他打电话,也就偶尔发个信息,不过他都很晚才回,应该很忙吧。“你家人……怎么样了?”
“嗯,稳定下来了,”左铭在长廊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两天怎么样啊?有没有复习?”
“没呢。”慕安挠挠头,“不过这些天准备死泡图书馆了,嘻嘻,要不然就该挂科了。”
“安安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孩子。”左铭浅笑着,这些天太累了,直到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心才觉得放松了一下。
“学长…”
……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终于在聊了20分钟左右,慕安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而他们也到了电梯口。
电梯内,慕安满心喜悦,夜景尘脸色阴沉。
二人都你不言、我不语。
许久,夜景尘淡淡说了句,“他,并不简单。”
“你说什么?”慕安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丝毫没听清夜景尘说些什么。
“你和左铭,并非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夜景尘双手插兜,面色平静道。那日球赛时,他看见一个女人的嫉妒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