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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疑云
    袁秃子推了推门,没推开,知道门从里面插上了,这小子真是倒霉催得,看到墙外有一棵杨树,二话不说,便抓着树干盘到了墙头上,蹲在墙头上,他看到屋子里竟然亮着灯。

    袁秃子从猪圈上下来,悄悄地摸到了窗根前,往里一望,也是该着出事,欧阳珊珊正在屋子里洗澡呢,门也没插。

    袁秃子喝了酒,俗话说“酒能乱性”。本来就掂记了好几年,恨不得早点上了,现在更是不能自抑,眼见屋内的女人,脱得光赤条条,身上没有一根布丝,那牛乳一样白嫩的肌肤别说是掂记了几好年的袁秃子,就是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了,都无法自制。那桃花般的脸蛋,令人看不够,何况早就心生占有之心的的袁秃子。那一身的曲线玲珑,白皙浑圆的俏臀,丰满高挺的双峰,瞬间点燃了他的欲火。

    袁秃子只觉得下面有一个大家伙直直地竖着,硬得难受,瞪时口干舌澡,想推门进去。又一想,我这是犯法呀,如果被抓进派出所,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是生生止住脚步。

    这时,欧阳珊珊的一个动作,令袁秃子差点没瘫在地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原来欧阳珊珊与丈夫两地分居,***得十分利害,一边洗澡,触摸到身体的敏感部位时,不由身子一阵痉|栾,顿时身子一颤,媚眼半闭,红唇微张,连吸呼都急促了起来。

    袁秃子再也受不了了,双手握住男人的骄傲,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要冲进去。进去吧,没事的,秃子,你看她那个浪样,恨不得随便从大街上拉个男人来给她弄。一个女人,尤其漂亮少妇,独自在家,十分重视名节,你就是把她强|奸了,她也不敢说出去,怕丢人,街面上没法占脚。

    袁秃子想着,一手握住春风得意,一手就要推门。恰好这时候,欧阳珊珊不能自抑,躺在凉席上,一双玉手摁在玉|峰上,娇喘吁吁,揉搓不已。

    奶奶个熊!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就是死,也得上了她。想到这,袁秃子轻轻地推开了门。

    门无声地开了,袁秃子几步来到正在**的少妇跟前,挺着春风得意柱就要进入,少妇一下子从欲望中惊醒,一声尖叫,连忙捂住自已的私处:“秃子,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不出去,我可喊人了。”

    秃子一声狞笑,说道:“珊珊,你不是想男人吗,一个人过干巴瘾多没意思,两人才好玩。”说着,走上前去,一下子把欧阳珊珊推倒在床上,挺身便冲了上去。

    “你,你。不得好死,哦。”秃子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把一个百里挑一的美丽少妇,压在身上,,一挺|身|进入了对方的身体内部。

    这时候的袁秃子被欲火烧红了眼睛,失去了理智,你也不想想,对方可是一个刚下来的副镇长,人虽下来了,人脉还在呀,这不是找死吗?

    欧阳珊珊久与丈夫分居,身体十分敏感,男人的大枪一进去,只觉得一、浑身一颤,便全身酸软,没了一丝力气。紧紧闭着一对桃花眼,任其所为了。

    袁秃子本来害怕:对方反抗怎么办?叫喊怎么办?可是没想到对方一下子瘫在床上了。原来这么好上呀,早知道这样,我早就把她给上了。想到对方的身份,副镇长,在全镇面前指手划脚,说一不二的主,现在却被自已压在身下,肆意冲击。袁秃子顿时精虫上脑,眼光闪闪,全身有使不完的劲,随着死命前冲,从伙伴身上传来的快乐,令他全身每个汗毛孔都透着舒服。

    袁秃子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初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因此在别人的责任田里干得十分卖力气。

    靠!真爽呀,女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竟然长着这么块肉,长着这块肉就是让男人弄的,偏偏不落奇,假装清高。从今以后,我便有空就来好了。

    瞧瞧这位,真是大白天说梦话。

    袁秃子憋了十几年的东西,终于在这一夜发泄了出来,暴浆之后,大枪仍然硬如铁条,在欧阳的自留地里进进出出。

    女人的**比较持久,以前和丈夫做的时候,只要一流出来,老公便把他一推,自顾自地呼呼大睡,任凭欧阳珊珊怎么折腾,家伙也硬不起来。气得欧阳白天有事没事地找茬,跟他吵架。两人生活过得十分别扭,这也是男人有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却扔在家里,自已出去打工的原因。

    然而此刻,欧阳珊珊刚被撤了副镇长,又有关于她与镇长有一腿的风流韵事压得她抬不起头来,正是一个人最孤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丈夫不在家,连性生活都是一个人解决,心情的燥烦可想而知。突然来了个袁秃子,虽然长得寒碜,可是下面的家伙却能缓解心中的饥渴,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因此也就渐渐从惊慌中走出来,见秃子已经泄了,还硬如铁棍,立即一推秃子,把秃子从身上推下去。自个一翻身趴在床上,说道:“秃子哥,”

    袁秃子一时眼睛发光,心说,女人就是贱!你把她征服了,她就会象狗一样冲你摇尾巴。于是跪在欧阳珊珊的屁股后面,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一个百里挑一的镇花,一个堂堂的副镇长,象狗一样,不穿衣服,趴在秃子的面前,秃子觉得自已太幸运了。他很想照照镜子,是不是自已长得很英俊?

    ……袁秃子被镇派出所的民警抓进派出所,双手被铁铐铐得紧紧的,坐在审讯室里,一脸威严的张所长望着面前的犯人,问道:“袁秃子,老实交待,欧阳珊珊是不是你强奸不遂,把她掐死的。”

    袁秃子耷拉着脑袋说;“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杀她,当夜我们发生了关系不假,但是她是愿意的。”

    此言一出,不禁张所长乐了,连一边站着的女警也乐了。

    张所长笑过之后,瞪了一眼小曹说:“笑什么,严肃点,这是审案。”然后才把脸扭向袁秃子说:“袁秃子,你莫非是大白天说梦话?她是有夫之妇,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怎么可能愿意?你连瞎话都不会说。”

    一边的女警举起手中的警棍,对着袁秃子的后背狠狠地抽了一下,说道:“老实交待,你是怎么偷入民宅,又是怎么强|奸杀人的?你想狡辩也没用。早说了少受点皮肉之苦。”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我都承认跟她有关系了,还有必要隐瞒别的吗?”

    “有必要,强奸和杀人性质不一样。你不要心存侥幸了。”张所长说道。

    女警双手握着电棍,一摁开关,电棍上闪着蓝色的电火花,一下子杵在袁秃子的后腰上。

    袁秃子全身一阵剧烈的抖动,最后啪一声摔在地上,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嚎不止。

    女警大喊:“袁秃子,你招还是不招。”一边说着,迈步上前,又是一下子。电流在袁秃子身上乱窜,袁秃子象是沙滩上的鱼一样,趴趴地拍打着地面。痛苦折磨他的眼睛痛红,嘴里却仍然在喊着:“我真的没杀她,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他剧烈地喘息着,在电棍的淫威之下,在地上滚来滚去,猛然他睁大了眼睛,原来他正好滚到了女警的脚下,躺在地上,正好看到了女警的裙子里面,竟然没穿内裤……

    我的妈呀,看过开放的,没见过这么开放的,顿时袁秃子的男性荷尔蒙分泌增加,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可必免地出样的异化。

    女警正要再发雌威,忽然看到袁秃子的眼睛瞪得滚圆,看着自已的裙子里面,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妙,赶紧一丢电棍,双手一摁自已的裙子,才想起刚才跟张所长在床上作作业,一时忘了穿内裤,不由一声惊叫:“臭流氓!”跑了出去。

    张所长见小曹跑了出去,双手摁在裙子上,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只好一挥手,让屋里的民警先把袁秃子押出去,看押起来。

    屋子里只剩下张所长一个人,他点着了一颗烟,慢慢地吸着,大脑在飞快地转着:“曹秃子承认了强奸欧阳珊珊,却拒不承认是他害了她,看他的样子,真的不象说慌,难道害了欧阳珊珊的,另有其人?”正这样想着,麦收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张所长,袁秃子招了没招?”

    “麦镇长,你来了。坐吧,我正想呢,袁秃子只承认跟欧阳副镇长发生了关系,却拒不承认曾经杀人。我想害人者,也许别有其人。”一边说着,一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递了过去。

    麦收接过烟来,叼在嘴上,又就着张所长的自来火点上,吸了一口,吐出一串长长的白烟,说道:“如果袁秃子说得是真的,那么真凶肯定会另有其人,你们马上再对死者的尸体进行检查,同时派人再到欧阳家杀人现场,重新堪查一遍,看看会不会有新的发现。”

    “好吧。”张所长看了看麦镇长,不得不说,有个当县委书记的老丈人,就是不一样,一下子就当上了镇长,自已在镇上当所长都快十年了,按说早就该升了,可是几次说要升迁,都被人顶了。有什么办法?县里没人呀。如果能巴结上麦镇长,等对方一升到县里,自已的升迁就要指望了。

    张所长想到这,立即叫人:“小张。”从外面走进一个民警,长得一对斗鸡眼,膀大腰圆,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粗鲁汉子。

    “你带着人,再到欧阳副镇长家去堪查现场,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记住,一定要认真,仔细,工作来不得半点马虎。”

    “是,所长。”来人大声叫道,震得麦收耳朵嗡嗡直响,心说张所长到哪找得这么个家伙。

    “小曹,小曹。”张所长叫了半天,刚才跑出去的女民警才走了地来,说道:“所长,请你吩咐。”

    “你去验尸间,提取欧阳副镇长体内的**,化验一下,看是不是一个人的。”小曹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答应了,扭身而去。

    麦收点了点头说:“张所长,你在镇上干了几年了?”

    张所长把大盖帽摘下来,放在桌子上,反一双脚翘起放到桌子上,摸着脑袋说:“当了三年民警,所长干了七年了。”

    麦收说:“该升迁了,七年时间不短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早该升了,可是咱上面没人呀,升不上去。我怕到退休也就是个所长了。”

    麦收点了点头,这年头,朝中没人,做不了官呀。屋子里陷入了沉没。过了一会儿,张所长说:“麦镇长,你的岳父是县委刘书记,你又正年轻,鹏程万里呀,到时候拉帮兄弟一把,兄弟必有重谢。”

    麦收绕有兴趣地望着张所长说道:“我正有件事,求到所长。”

    “你说,麦镇长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兄弟愿意尽犬马之劳。”其实张所长今年已经三十五了,麦收才二十三岁,比张所长整整小了一轮,这个哥还真是当得风光。

    “我的办公室被人偷|拍,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你帮我找到是谁偷|拍我和欧阳副镇长……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