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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地三尺一亩田
    当天晚上,王大刚吃了饭,便背着宝剑来到了出租房。进门跟王思蓉打了声招呼,便在自家围墙外转悠。心中暗乐,我这是自已捉自已,能捉到吗?同时又有一种做美女护花使者的自豪,那个感觉,一个字“美”。

    太阳终于完全落下去了,连最后一点亮光都消失了,星星渐渐出来了,没有月亮。三月中旬,杨树的叶子稀稀落落的,一只刚飞回来的小燕子,在夜色里叫一两声,便钻进温暖的窝里熟睡去了。

    王思蓉在屋里吃完了饭,来到院子里。满天的星光,院里的自来水管都是晚上六点半放水,王思蓉提满一大缸,便开始洗衣服。心中还想呢,那个小伙子在外面吗?那个色狼不会再来吧?

    洗完衣服,到厕所脱下裤子,哗哗地小解,忽然听到墙头外面树一摇,一个壮硕的身影便上了墙头。便噌地站了起来,正在害怕,却发现那人手中拿着宝剑,便道:“大刚,你怎么上了墙头?”

    大刚听到说话声,早知道女人在厕所,却回答说:“我怕坏人藏到院子里,登得高看得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能提前发现。”

    这时候,东方的一弯明月升起来,照着自家的小院,厕所里的女人,朦胧的月光照耀下,露出的屁股白光光的,一闪一闪的。虽然看不清楚,但那线条却勾勒出特有的美感。

    大刚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一下子大增,睡龙顿时觉醒。

    当时大刚在墙头上,女人在墙头下,女人站看着大志,却并不提裤子。大刚想,你不提裤子,我便一睹春光。

    女人说:“你瞎看什么呢?”大刚说:“看你的光屁股,真白。”

    女人说:“看了也白看,还有更有趣的,你看不?”说着向大志抛了个媚眼。

    当真月亮是媒人,春风送情话,王思蓉看到高高站在墙头上的男人,那样健壮,手拿宝剑,那样威武,充满男性的阳刚气息。忽然觉得,寻找了多少年的白马王子出现了。

    大刚一纵身便跳下墙头,只是轻轻落地,并无大响,也不喘息,几步便站在了王思蓉面前。

    王思蓉愣了一下,说:“那么高的墙头,你也不怕戳着腿?”

    大刚说:“不会,练好了,窜房跃脊如走平地。”

    王思蓉又向大刚抛个媚眼。大刚却还是不动,只是望着面前女人发呆,大脑一阵迷糊。

    王思蓉见对方不敢动作,便伸出一双柔夷,轻轻地往怀里一拉,大刚便感到,那完美的线条,那高高耸立的酥胸,还有那长象画中仙女似的脸,一下子扑入怀中。

    月光如水,杨树的叶子刚刚长齐,象一个怀春的少女站在春风中。

    王思蓉一伸手,隔着单薄的一层运动衫,握住王大刚下面的铁榔头说:“好大一只鸟,练武的人就是壮,没睡过女人吧?”

    大刚说:“我还没结婚呢。”

    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热水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来洗澡。大刚忽然想起这么一句话,心呼呼地跳了起来。

    “想不想睡女人?”王大刚就是再笨,也知道女人的意思,当下把宝剑一扔,宝剑当啷落在地上,王大刚抱住了面前的女人。

    女人一阵颤抖,感觉一双大手按上了自已光滑的肉臀。与此同时,一股男性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吻上了自已的寂寞的红唇。

    女人脱下了大刚的裤子,刚填充进自已的空虚,忽然大门支扭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

    一进院子便喊:“王厂长,王厂长,在家呢没?”

    听声音便知道是小素,王思蓉心说,这个小素来得真不是时候。

    大刚刚尝到甜头,死死搂住王思蓉不松手,还拼命地打井。王思蓉急道:“让别人看见了,快松手,你想干,等人走了再说。”

    不由分说,推开大刚,猫腰提上自已的裤子。

    王思蓉示意大刚别动,走出厕所说道:“是小素呀,我上厕所呢,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小素说:“今天小强没上班,跟你请假了没有?”

    王思蓉整理好衣服,和小素走进屋来说:“小强呀,请假了,他说他肚子疼,我请了他一天假。”

    “请假了就成,我就问问。”小素坐在屋里,看着躺在炕上的安安说:“安安睡着了?别冻着,夜风凉。”一边说,一边拿起旁边的被子给安安轻轻盖好。

    “明天毛线得运走了,积压了不少了。”王思蓉说道。

    “育红回来了,应该是来拉毛线了吧。”小素说。“麦收也真的是,厂子里的事一点也不上心。”

    “今天又去县城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整天连个人影也看不见。”王思蓉也说。

    “赶明得说说他,这样哪行?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全是咱俩的事,他到当上了甩手掌柜的。”

    两人商量好,明天找麦收说道说道,小素便告辞走了。

    麦收不在,小素严然厂子的当家人。什么事也过问,连职工请假也过问。

    王思蓉有点不痛快。有心给她两句,又一想,算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不撕破脸最好。

    麦收第二天一上班,王思蓉便说:“今天我有点事,你当一天班吧。”

    麦收想到小菊进货的事,可能会打电`话过来,有点为难,可是王思蓉已经走出屋去了。

    料想是自已一天没上班,王思蓉有了意见。便坐在沙发上,从兜里掏出烟和自来火,歪着脑袋点上烟,美美地吸了一口,长长地吐出两条烟龙。

    衣红从四九城回来,告诉他,理发馆开张了,生意挺好。毛线快断档了,赶紧发一批货过去。

    形式一片大好,麦收惬意地躺在沙发里抽着烟。昨夜把衣红那一亩田耕了半天,累得现在腰酸背疼,困得睁不开眼睛。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衣红才二十岁出头,正是如饥似渴的年龄,一夜连要了七八次,如果不是有伟哥顶着,怕是要露怯呀。

    “离地三尺一亩田,足足慌了十八年。如今承包责任制,谁来种地谁付钱。”

    哼!那个**人!

    麦收想起了小菊的妈妈,在车上,小菊的妈妈仰躺着,要麦收用吃饭的家伙为她服务,说只要是把她打理好了,她可以给她一笔钱。

    麦收可是企业家,都是他玩女人,哪里被女人玩过?

    要他当鸭,他坚决不干。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要他跪着用热脸去舔对方的冷屁股,他不干!就是热屁股也不行。

    小菊的妈妈暖昧地一笑,抓住他的大鸟,便吞了下去。

    看着面前的女人,象绵羊一样白的身子,象狗一样趴在自已面前,麦收说不出的痛快。

    她可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县委书记的夫人,竟然象狗一样趴在自已面前,温顺得象一只上绵羊,任自已在她身上发泄,麦收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女人再次要求他时,麦收终于答应了。人家那么高贵的身份都可以,咱一个平头百姓还要什么脸。

    “厂长,”小素走了进来,说道:“昨天抽查,有五名工人生产的毛线不合格。”

    “不合格,让他重干,不记工。”麦收收起一脸的猥琐,把思绪收回,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说道。

    “他们不干,吵着要记工,还说再不放过,出了厂子就强`奸了我。”小素委屈地说,脸色铁青。

    “谁呀,这么横?把他们叫我这来,我还不信了。”

    麦收一听直时火冒三丈。现在他可是勾搭上了省委书记的女儿,他麦收已不是昔日的麦收了。

    小素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叫了五名工人,走了进来。

    麦收望着面前的五个人,脸色铁青,辟头就问:“你们谁说,小素不放过你,出了厂就强`奸她?谁说的?”麦收声色俱厉地问道。

    五个工人都低下了头,不敢看麦收的眼。

    “在厂子来,就得好好上班,必须生产出合格的产品,你到市场买东西,也得挑挑吧?你看不上的东西,愣叫你买,你干吗?”

    “说吧,谁说的?真反了你们了,强奸,你们谁强一个试试,我不把你们关进派出所,好好收拾一顿,你们以为我好欺侮。”麦收在屋子里怒吼,声音差点把屋顶都抬起来,不少人听到厂长的叫声,都跑过来扒着玻璃往里面探头探脑。

    驯了半天,见几个人低头耷拉脑袋的不吱声,麦收一个个地点名:“王东生,徐小路,张长友,李广意,二强,你们五个,今天就别上班了,回去写检讨。”

    麦收说完了,五个人并不走,二强说道:“我们不干了,机器这么老,都成古董了,干不出好活来。给我们结帐,我们走人。”

    “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那不成住店了?咱们是厂子,不是旅店,先回去写检讨,别的以后再说。”

    麦收看着几个人走出厂长办公室,他知道,这五个人是新召来的,成天捣蛋,我管你们有什么后台,一个小小的厂子,我还不敢做主,现在不是过去了,我看谁敢来推我的厂房。他妈的!

    嘀铃铃……

    麦收的电`话响了,麦收拿起电`话,里面传出小菊的声音:“麦收,今天跟我去进货,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