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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口水了?戴个口罩吧!
    小素晚上就住在麦收家,这还好安排,芊芊回娘家还没回来,和倩倩睡一个屋就行了,大志也好安排。但是第二天,支书施金宇来了之后,就没地住了。

    所以落榻宾馆,一宿三十多块地花着,施支书也来看麦收来了?当然了,厂子的一把手病了,做为党支书,理应前来关心一下吧?买了好多礼品,而且都是上档次的,到医院打了个招呼,说了一此关心的话,就走了。

    麦收以为回去了呢,后来才知道,带着老婆孩子去游长城去了。第一天游长城,第二天游颐和园,第三天到四九城的牛街吃涮羊肉,到王府井百货大楼买衣服,晚上到丽都去泡妞。玩了个一留八大开,直把随身带的一万块钱花完了,才回去。九十年代的一万块钱,那是个钱呀。

    所以当小素打电话问麦收这笔钱给不给施金宇报时,麦收一听就气坏了。“不报,一分也不给报,就说我说的。”这件事立即捅到了王县长那去,第三天王县长便打来长途,问:“麦收,你住院了?好了没有?”麦收:“已经出院了,王县长,有事?”

    “你马上回来,一红毛纺厂要关门了。”麦收一听便急了:“为什么要关门?我厂长不发话,谁也没权利让一红关门。”

    “是老施不让开了,说你动手术了,花了五六万,都是厂子掏的,他去看你,花的多了点,你不给他报,太不仗义了。有这事吗?”王县长说道。

    麦收一听,敢情这位恶人先告状呀,便说:“我住院花五万多,我还没回去呢,怎么能说是厂子掏的,再说厂子是我贷款开的,贷款我得一分不少地还,他不过是个管理者,又没股份。凭什么给他报销,再说一万块钱呀,他到四九城看望一下,也花不了那么多,顶多报一千块钱。”

    王县长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心想:一万块钱,一个月厂子的利润才多少,让他一个人一下子花了?这老施也真得太奢侈了点?于是说:“好吧,我知道了,你回来咱们开个会,研究一下这个问题。”

    麦收出了院,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坐久了伤口疼,浑身没劲,但是没办法呀,这老施真不让人省心。最终由倩倩陪着,回了毛防厂。麦收一回毛纺厂,看见毛纺厂锁着门,全厂静悄悄的,失去了往日的喧哗,心中真不是滋味,脸色阴沉沉的。

    麦收叫了半天,看门的老头也没出来,不知是回家了,还是装没听见,麦收没办法,只好先回家。麦收的汽车在路上一过,早有人看见了,都说厂长回来了,于是坐在家里,刚抽完一棵烟,一些村里的女工便相约来了,众人嘻嘻哈哈,见面看到厂长都问:“出院了?病好立索了?”

    麦收招呼大家坐下,让倩倩给大家泡上茶。又把从四九城带回来的糖果给大家分了分。有的女工便说:“厂长,我们上个月的工资什么时候发呀?”麦收说:“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吗?这事老施管,款已拨过来了,回头我问一下,争取这几天给你们发。”

    “可是我们问施厂长,施厂长说,你住院了,动手术把钱都花了,所以没钱发。”

    “不是这样的。”麦收一笑,同时把烟屁股在烟灰缸里摁灭,说道:“你一定听错了,发工资的钱早汇过来了。等我问过了老施,给工人们发了。”麦收瘦削的脸上挂满微笑。

    终于送走了这波人,麦收疲惫地躺在炕上,休息了一会儿。想:“我该不该给老施打电话?老施扣着工资不发,为的什么?钱在哪?”麦收拨了施支书的手机,但是无人接听,连打了十个电话也没人接听,知道对方故意不接。便又给王县长打电话,王县长的电话很快通了:“麦收,这么快回来了,身体有事吗?能支持得住吗?”

    麦收客气地说:“身体恢复了,谢谢领导挂念。我回来了,厂里的职工找到了家里,说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我款已拨回来了,给老施打电话,他也不接。你看怎么办?”电话那头王县长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用坐机给他打一个看看。”接着电话里传来拨电话的嘟嘟声,又过了一会儿,王县长开始重拨,还是没人接。

    王县长说:“我拨他也不接,你马上来一趟县里,咱们碰个头,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倩倩一听说又要去县城,便要去开车,麦收想了想,说:“你在家呆着吧,我开车去就行了。”可是倩倩看麦收那苍白的脸,怕他坚持不住,就说:“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开车又要精力集中,还是我送你去吧。”

    倩倩自从在医院看望了麦收后,一直对麦收心存欠疚,觉得自己对不起麦总,所以就更加关心麦收,生怕他有个闪失。只是让倩倩迷惑的是,这个麦总有时挺正经,可是有时候就不老实了,说些过火的玩笑的话。而且有时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还非要解开她的上衣,说是看看**增大了多少,听倩倩说按摩能使**增大,非要给她按摩不可。

    倩倩是有心要跟麦收的,所以也叫他按摩,可是麦总这双手太怪了,按摩不一会儿,倩倩的身上竟然产生一阵阵快感,全身酥麻,小妹妹就流出口水,把裤子都洇湿了。

    如果倩倩是个姑娘,还可以忍受,可是自从和麦收同过床之后,倩倩对那高~潮十分诱惑,就有点忍不住了,想让小弟弟和小妹妹亲嘴。

    麦收说:“你裤子怎么湿了,是不是小妹妹想吃肉了?”一边说着,非要扒下倩倩的裤子看看不可,倩倩没法,任他扒下来,一看果然是小妹妹流了很多口水,便说,“这样出去怎么见人呀,戴上个口罩吧。”说吧便找了些手纸,塞在那,提上倩倩的裤子,说:“这样怎么样?好多了吧?”

    倩倩觉得手纸太硬了,掏出来扔在地上,说:“硌得慌,就这样挺好。”便拉上裤子。麦收说:“别呀,得想个法,要不咱们拿个大枣堵上吧。”麦收说着,真的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包大枣,捡出一个最大最饱满的,比量了一下,说:“这个应该差不多了,让我试试。”一边说着,一边又扒下倩倩的裤子,让倩倩坐在沙发上,自己半跪在地板上,把枣塞进倩倩小妹妹嘴里,说:“这个法好,又不硌得慌,又方便。还能储存粮食,饿了有东西吃。”

    说得倩倩扑哧一声笑了:“你吃呀!”给了麦收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白眼。麦收把裤子提起来,让倩倩仰面朝在躺在床,又开始给倩倩按摩,直到倩倩双乳高高地耸着,两个粉红色的**硬硬地,喘不过气来……

    说也奇怪,想起这些,倩倩的藏在厚厚衣服内的两只小白兔,象是睡醒了似的,伸了个懒腰,开始渴望男人的爱抚,痒痒得难受,而下面的小妹妹,也开始流水了。

    但是麦收要到县上开会,去见王县长汇报工作,关系到毛纺厂前途的大事,倩倩自然不会没眼色地去阻挠,所以嘱咐了一通:“路上要小心,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停下来呆会,要不就打电话,我打的去送你。”便眼看着汽车驶上公路,一溜烟去远了。

    倩倩也为毛纺厂的事担忧,因为只有毛纺厂办好了,才能挣到更多的钱,才能为她买楼房,她才能过上好日子。倩倩的家在山区,哪见过平原上这么大片大片的庄稼地?一眼望去,十几里之外都能看到,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灰色的树中,

    倩倩锁上门,顺着马路在大街上瞎溜达,地里的麦苗在冬风中安睡,路两边的柳树落光了叶子,在风中发抖动。记得麦收出院后,她跟麦收长谈了一次,麦收也没计较她的过失,说:“等这个冬天过去了,赚了钱,我就给你买层小楼,我说到做到,除了不能给你夫妻的名份,一定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这平原上的汉子,真聪明呀,真能干呀,倩倩来到麦收的家乡,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夸赞麦收有头脑。倩倩穿着一双棕色棉皮鞋,外面是一件天蓝色的风雪衣,下穿一条蓝裤子,这装扮在乡下还真是不多见。所以来来往往的人,都要对她多看一眼。纷纷问:“这是谁家来的亲戚?长得这么俊?”

    一对杏核眼,一双明亮如秋水的眸子,还有白皙的肌肤,全新的一尘不染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有几个小伙子,装做走道的,走到她前面去,又齐刷刷扭回身来,迎着她走过来,那一双双眼睛,却贪婪地盯着她看个不停。

    “盘子挺正,皮肤也白,长得也苗条,就是**太小了。”顺风漂过几个小青年的话来,气得倩倩狠狠瞪了那几个小青年一眼,啐道:“真不要脸。”几个小青年立即嘻嘻哈哈地笑起来,你追我,我打你地跑远了。隔老远还听到学着她说话的声音:“真不要脸。”

    身在异乡,倩倩一点也不想家,家里有什么呀?三间破房,经常揭不开锅,留在倩倩记忆里的,只有饥饿。如果说还有一点亮色的话,就是村边那几棵红豆树了。每年开花,都满院子香气,美丽的花朵,深深刻在记忆里。